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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男趴在地上,把臉埋在落葉中一動不動,耳聽的頭頂上方兩個青年抵不住深秋的寒意,上下牙打架,口齒不清的嘮著:「秦川這貨今天吃藥了吧,比斯巴達克斯還猛啊。」「媽的,太冷了,不玩兒了。你看他把那女的玩兒的半死,咱還有啥意思,走吧。」
少男緩緩的將腦袋抬起來,臉上粘著枯葉,雙眼通紅腫脹的看向不知是死是活的少女。
兩同伴走過去跟獨眼青年說了句什麼,先走了。
獨眼青年像失去了觀眾的演員頓時沒了激情,他抽離少女的身體,起身提著褲子正要往同伴去的方向走,不經意一回頭看見少男正往起站。他走到他面前,捏著他的下巴,嬉皮笑臉的調笑:「學會了沒?下次別光親嘴了,那有啥意思,呵呵呵呵。」說罷拍拍少男的臉,轉身吹著口哨揚長而去。
徐閔看著影片中男人的臉只是比那個叫秦川的獨眼惡狼的臉寬了兩圈,可長相完全對得上號,只是他的左眼怎麼是好的呢?難道真的只是長相相似,不是那個人?
徐閔摘了眼鏡,手背抵著額頭閉眼深深嘆了一口氣,靜坐了一會兒,然後點開手機看時間是 03:23。這時看著螢幕上上百條來自『哥』的微信,他像打發無聊的時間似的輸入密碼,點開微信語音。
「艷輝,你到底在哪兒啊?手機怎麼一直不開機,我快瞞住咱媽了,你要把我們急死嗎?」
「艷輝,是不是徐閔那個王八蛋嚇唬你了,有哥在,你別怕。」
徐閔發著呆把大同小異的上百條微信聽完,然後關機,再把手機塞進行李箱,上床,摘了眼鏡,關了檯燈,躺下。雙眼卻久久沒有閉合,也不眨動,亦無光無神固執的與眼前的黑暗對峙著。
尤小芒沒有聽裴娜和萬安安的建議去找那個叫柳艷輝的女人來個三方對質, 因為她覺得自己要分手,還得找來情敵幫忙,先不說那情敵願不願意在她面前承認自己和孫猛有一腿,關鍵是她尤小芒就不樂意再拿孫猛劈腿一個哪兒哪兒都不如她的女人的事實來噁心自己。
她覺得,其實萬安安的第一句話就說在了點子上。如果孫猛繼續騷擾她,她就直接報警,徹底跟他鬧掰翻臉,問題就解決了。
至於裴娜擔心孫猛衝著那兩處要拆遷的院子會狗急跳牆不擇手段。
尤小芒覺得裴娜有點防範過當了。
因為那兩處院子從她 18 歲時就說要拆遷,直到現在 11 年過去了,原來市周邊的所有村子幾乎都拆完,蓋起的高樓又都變成了老房子,他們這個處於市中心的城中村還是年年只貼拆遷公告,卻始終不落實。
說實話,她都早就不做靠拆遷一夜之間變房姐的美夢了。
如果孫猛會為這種遙遙無期的拆遷利益幹傻事,那他真就是個傻子。
尤小芒清楚,孫猛沒那麼傻。
回到小區,進了電梯,她想像著孫猛又在自家門口守株待兔的情形,便做足了翻臉不認人和他正面交鋒的準備。
結果出了電梯,並沒有看到孫猛。
她悄悄在樓道里找了一圈,也不見孫猛。感覺奇怪的同時還有點小失落。
開門進屋,拿出手機,開啟微信,也沒有孫猛發來的微信。尤小芒更奇怪了:「嗯?難道就這樣被裴娜給勸退了!」
整個下午,她看似在畫圖,剪裁布料,其實一直心不在焉的在等待著孫猛會隨時來訪求複合。隔一會兒就悄悄的開啟房門往外看一看,只要手機資訊提示音一響,就立馬拿起來檢視。
出乎意料的是,一直到晚上十點多,孫猛都沒有來,也沒有給她發微信或者打電話。
這種不糾纏不打擾的狀態一直持續了五天。
就在她認為自己又乾脆利落的甩掉一渣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