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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屹:“如果你不想今天就魂歸於此的話,請閉上嘴,後轉,離開。”
連暯閒閒地說:“你真要這麼做的話,還請做得不留痕跡一點,像揮刀相向啊,飯菜下毒啊這些都太明顯了,事後你不好推脫。”
佔屹:“……謝謝你替我考慮周全,但是我不想忍了,就算落得殺人犯的名頭!”說完,一個眼刀甩過去。
連暯:“看來你對我的恨意很深啊。”
佔屹:“你心裡明白就行,不用說出來了。”
……
飯後,沒能被佔屹痛下決心除掉的連暯繼續禍害著佔屹的耳朵,一個哈欠後終於消停了,他抱著玩累了的格格小丫頭回房睡午覺,沒多久,兩人紛紛墜入夢鄉。
佔屹輕輕走進他的房間,給房間的空調調到適合的溫度,做完這些話,他沒有立馬出去,而是看著那人的睡顏出了神。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臉上的表情有多柔和。
這個人,醒著的時候嘴賤得讓人哭笑不得,睡著了卻讓人心生憐意。
讓人,想要一直看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
☆、掃墓
時間滑到8月28日。早在前一天晚上,連暯已經請好了假,所以他沒有如常去上班,而是驅車去了花店買了一束百合,然後開著車去了郊區公墓。
沒有任何人的陪伴,他一個人上了山,踏上了熟悉的道路。
他的母親許芸茜17年笑容不變,他卻覺越笑越悲傷。手指滑過照片,滑過微笑的那張臉……記憶中的母親已然變得模糊,只有這張笑臉深深嵌在腦海。
他將百合放下,自己靠著墓碑坐下,沒有隻言片語,只有無聲的陪伴。很多年前的今天,他還會哭會鬧,現在的他只會默默地陪伴著她,在這一天。
和以往很多次一樣,他會在這裡呆上一天,天黑後下山到山腳的小旅館住上一晚,第二天再回城。
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次他在旅館前遇到了一個人。
那人見他過來,笑著道:“我已經訂好了房間,現在先去吃點東西吧。”沒有詢問,只有濃濃的關心。
連暯久久地看著他,最後輕輕地點了下頭:“嗯。”
他的回應讓那人的笑容擴大了些。
這公墓地處偏僻,山腳的餐飲業欠發達,兩人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家看上不錯的小店。進了店,牧久意忙著點菜,在等待上菜的時間裡不停地和他說著話,菜上來後又忙著給他夾菜。
即使這樣,這頓飯還是吃得過於沉默了。
結了賬,兩人慢慢往回走。街燈寥落,行人稀少,牧久意這時也停止了說話,沉默地陪在他身邊。最後還是連暯打破了沉默。
“其實我不怎麼難過。”
街道上,兩人的身影被拉得老長,孤寂卻又彼此相依。
“或許是時間過得太久,我也習慣了一個人,所以想起她,我真沒有那麼難過。”
牧久意伸過手牽著他的手。
手上驟然一暖,連暯呆愣愣地看著兩人相接的地方,突然道:
“你的手比我大。”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這句話,他沒有說笑的心思,在這種氛圍下,突然說出這麼突兀的一句,他自己都覺得奇怪。他不知道的是:
有些人介入了你的生活,你以為自己沒有被影響,其實冥冥之中已經被這個人改變了。有時候你以為自己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不知道有些人的靠近,已經讓你走出了自己的小世界。
連暯一直愣神到回了旅館,到簡單洗漱後上了床,到身邊傳來另一個人的體溫——
“這旅館已經火爆到沒有第二間空房了?”
“我想陪著你。”身邊傳來這樣的聲音,牧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