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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沒有!他沒有用政治手段以聯姻的方式強迫自己嫁與他。
可……
說他有情,他亦無情。
那夜溫惟親眼看到趙翀之女趙明芳衣衫不整從他寢居哭著鼻子跑出來,顯然她已是他的人,既為自己枕邊之人,李榮賑竟不顧女子名節轉眼就把她打發出府,毫不猶豫地發兵昭陽,冷漠無情地滅了人家全家。
想到這,溫惟不禁感慨……
君心難測,喜怒無常。
靜言思之——
不管怎麼說,這回、她總歸欠了他一個大人情!
沒一會功夫全生就來了,步態輕盈,笑容滿面,溫惟正要開口說什麼。
全生先出聲美滋滋地道「溫大人,這下可放心,有我們侯爺在,甭說那些個賊寇,就算整個奴國來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溫惟溫和一笑,贊同地點了點頭。
「話說回來,溫大人你真有福氣,侯爺對你可真好。」全生說這話的時候竟有點不好意思。
「你家侯爺確實對我不錯,等他回來我當親自登門道謝。」
「嗯嗯,大人要能來榮國府,侯爺肯定樂壞了!」一提起來榮國府,全生不好意思得抬手撓了撓後腦勺:「上次……也怪我魯莽,讓大人看了笑話」
溫惟自然知道全生口中所言何事。
「無妨,那都是小事!」溫惟淡淡地回了句。
「啊,這怎麼能是小事!溫大人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們侯爺,他對你的心思我一木頭腦袋都能看得出來,是那趙明芳上趕著勾引侯爺,侯爺跟她之間清清白白並無一點感情。只因那女子不知不檢點惹怒了主子,這才一氣之下把她送還回去,我們侯爺對你真心日月可鑑,這些年為了你可是守身如玉吶!」
全生嘀嘀咕咕說了一通,生怕溫惟對自己主子有什麼偏見,趕忙為那晚之事澄清。
溫惟聽全生說什麼這些年他為自己守身如玉,一時憋不住,笑出了聲。
「呃……我知你護主心切,但你說的什麼那這些年守身如玉,這個……你侯爺終身大事我可實在擔待不起!」
「我可沒胡說!屬下記得有次問大人,可與侯爺相識已久?你言未曾,可你在東平之時,侯爺就對你照護有加。若不相識怎會如此用心良苦」
溫惟一愣,皺了皺眉:「這話是從何說起,這等事你怎會知道?」
「屬下是如何知道不重要,但此事絕對千真萬確,這些話本不該我說,但我實在覺得侯爺這些年一個人太苦了,縱然身居高位,心裡卻無半點歡愉,直到大人來……」
見全生越說越激動,溫惟忙出言打住「恩……,你的意思我已知曉,但你主子的意思外人不可胡亂猜測!」
「屬下不信大人無知無覺!」
「……」
溫惟神色微擰,被全生一句話懟的無話可回。
她讓全生先出去,又囑咐這種事不可隨便對外人言語。
全生點頭應承,臨走之前又撂了幾句
「屬下在玲瓏府時日不短,溫大人人美心善,為人正直勇敢,全生很是敬重,在全生心裡面只有大人才配得上我們侯爺!」
受到如此誇獎,溫惟還是頭回。
看得出全生所言句句發自肺腑真情實意。
只是一時難以接受。
溫惟實在想不通,印象中她的確與他素昧謀面,他怎會認識自己?
就算見過自己,兩人也未相談半句,他又怎會傾心於她?
全生的話讓溫惟感到匪夷所思,心中疑問重重。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剛剛寫好就差落款的請辭書,伸手將它折起,塞進桌案下……
夏日晝長夜短,夕陽西沉,餘熱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