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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跑的太急,紗裙輕盈飄逸,一不小心被裙帶絆了一下,腳步猛然一頓,身子卻已經不受控制的飛了出去,眼看就要踉蹌倒地。
正巧眼前有根石柱,溫惟下意識伸手去抓,卻沒想到正巧從石柱旁閃出一個人影。
他似乎也沒有意料到會有人朝自己撲來,不僅沒伸手去扶,反倒往後退了一小步。
只是、此時再躲已然來不及了。
最終溫惟與他避無可避的撞了個滿懷,那人身子單薄好似弱不禁風,差點沒站住,連連往後退了幾步,幸好被人從旁扶住。
溫惟已經顧不上碰撞引起疼痛,第一反應就是緊緊按住覆在臉上的面具跟面紗。
頭還沒來的及抬起,就聽人問
「少主,無事吧?」
「無事!」那人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
這聲音……
溫惟心絃緊繃,沒有抬頭,臻首低眉,斂聲屏氣。
順著視線往下,映入眼簾的是月白色錦袍隨風輕動的衣裾,一雙一塵不染銀灰色的皂靴,外面披著暗灰色雲紋的裘袍……
溫惟心頭一顫,幡然頓悟。
是他!
東陸!
那旁邊的婢女定是以冬了。
溫惟心裡犯起嘀咕,言多必失一時不敢出聲。
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不知是不是因自己的衝撞而動怒,在等著自己開口向他道歉。
沒有辦法!不早不晚偏偏正巧就碰上這事,又點寸冤家路窄遇上這位,她怨嘆最近自己這運氣簡直懸乎了。
以前陶行雲說他與京都命中犯克,八字不合。這話聽來本是笑話,現在溫惟不得不承認,此話真真的再合適她不過。
她真得去燒香拜佛,去去這黴運。
眼看不能就這麼僵持著,她只得故意壓低音調,態度恭順。
「小女魯莽,衝撞了大宦,多有得罪!」
東陸嘴角上揚,似笑非笑,沒有接話。
後面的宮人見時間不早了,忙上前向東陸行禮,看東陸沒有反應。
小聲催促道「郡主啊,小祖宗,您趕緊的吧,可急死老奴了。」
溫惟趕忙點頭,抬腳就要跟上去,竟一時抬不動腿,發現裙角被勾在從鏤空牆垣伸展而出的花枝上。
她慌裡慌張伸手就要去扯開,但越是著急越手忙腳亂,怎麼也解不下來,急得溫惟出了一身冷汗,就差用蠻力強行撕開!
只是可惜了這麼一套上好衣裙。
這時,一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出現在自己的視線,那人彎下腰,身後墨發傾斜而下,隨之而來一股清苦的草藥味迎面撲來。
抬手輕輕鬆鬆三兩下就把勾在花枝上的裙角鬆解了下來。
溫惟一時愣神,又被宮人催促了幾句。
趕忙收了衣角,立身而起,沒有道謝,沒做停留提起裙裾往大殿內跑去。
前腳剛邁進殿門,就聽見一聲煙彈升空的噼啪聲,如一顆閃著金線的流星劃破天際,於一剎那綻放消失。
溫惟抬頭望去,心中感到片刻安寧,嘴邊露出一絲欣然笑意。
蘭悅出宮了——
此刻,見宴會井然有序地進行著,那就證明呼蘭暫時安全,溫惟已經隨宮人入了殿門,事已至此她已沒有退路,只能依計劃行事。
身後東陸長眉一蹙,看了眼那個長裙飄飄,靈動的如一隻小鹿的窈窕身影。
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幽幽地道了一句「我記得……這雲南木府郡主應是第一次見我吧」
一旁的以冬神色一怔,這才意識到剛才那女子上來就喊東陸大宦,脫口而出喊得如此自然,而東陸自從新帝即位常年深居簡出並不常往來於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