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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兩人,或者兩人以上。
而事實也確實是這樣。
廢棄收容所中見到的怪人,以及下水道的羅本,這已經有兩人了,目前僅僅只有羅本一人被擊殺,外面還遊蕩著一個底細不明的怪人。
麗貝卡知道自己的檔案提交上去之後,案件並不會有任何公開宣告,這份檔案只會由執法體系的幾位高管過眼。
所以她得儘可能地抽絲剝繭,將一些蛛絲馬跡都呈現出來,包括自己的猜想。
……
楠薇城執法總部。
以絕對黑灰色為主色調裝飾風格的執法會議大廳裡,牆壁上的執法官鐮刀圖騰浮雕、硬核簡約的線條,處處體現著執法體系所遵從的絕對殘酷審美。
巨大的會議桌的前端,只坐了三個男人。
這是目前楠薇城內執法體系階層中最接近天花板的幾人,而尼祿就是其中之一。
“東西已經看過了吧,有什麼看法嗎?”
尼祿口中咬著雪茄。
桌面上攤開的檔案便是麗貝卡提交上來的案件彙報。
“那個名字被塗黑掉的破案人是誰?”坐在尼祿對面的一名光頭中年男人撿起一張報告紙,報告上有很多位置都被黑色覆蓋,似乎是刻意遮蓋住某個人的人名。
而且幾乎每一頁都有很多這樣的黑色小點。
這個被刻意遮蓋掉的名字自然就是邁洛了,也只有他在彙報檔案裡有那麼頻繁的出場率。
“出於某些原因,我暫時還不打算讓太多人知道他的名字。”尼祿手指輕敲桌面,淡定回答。
“為什麼?他有危險?”另一側,左眼戴著眼罩的男人對尼祿詢問。
“也可以這麼說吧。”尼祿點點頭,他把麗貝卡提交上來的復件給面前的兩人:
“我手下的執法官長髮現了一些耐人尋味的細節,在此之前我們把所有連環兇殺的受害人資訊進行了整合比對,並沒有發現任何相似點,受害人年齡跨度、性別、職業等都有著很大差異,幾乎找不到任何相似點,導致我們一度懷疑兇手屬於激情殺人……”
尼祿拿下口中的雪茄,朝著天花板吐了一口濃煙之後繼續說道:
“但是現在我們找到受害者群體的共同點了,這些被挖走眼球的人,全都是大瘟疫的倖存者。”
光頭督查嗤笑:“你在說什麼,這座城裡誰不是大瘟疫的倖存者了。”
獨眼督查手中拿著名單檔案,用僅有的那隻右眼冷冷地撇了一下對方的光頭,語氣陰沉地道:“他說的是染過瘟疫之後康復的倖存者。”
“我看看。”光頭督查伸手接過檔案。
檔案上是麗貝卡從康復名單上擷取出來的對比復件。
從第一起兇殺案開始算起,每一個受害者都是大瘟疫時期染過病毒,並且最終康復倖存的。
他們的一個共同點是,全都接受過黃金律教會的血療術。
這是麗貝卡的一個重要發現。
早在馬車兇案的當晚邁洛就提到過,教會對連環兇殺時間的態度非常詭異,他們的行為很像是在給兇手收拾殘局擦屁股。
也正是這句話點醒了麗貝卡。
加上後來他們透過馬車上的破布追蹤到山谷中的廢棄收容所,種種一切都在表明,兇殺事件和五年前的大瘟疫有關聯,並且其中都有著教會的影子。
所以她從市檔案庫中翻找到了當年的病患名單進行查詢。
最終確定,所有的受害人員全都在瘟疫時期染過病,並且他們的康復方式都是教會的血療術。
教會為什麼屢次三番地干擾執法?
兇手為什麼挑選血療術康復患者?
他又是怎麼鎖定這些受害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