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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8日晚10點,葉柯和靳鐵生、何美靜在一家安靜的咖啡館,桌面上攤開大量的股票曲線,如一張張作戰地圖。
靳鐵生沉默了許久,道:“葉少,我不是反對您的思路,如果真的投資固態電池的生產線,20萬億確實說得過去。可在拿出有效成品來之前,就出現這麼大筆資金,還是會引人懷疑的。”
何美靜道:“我倒覺得未嘗不可,固態電池的成功只是時間問題,我們可以對外宣稱是長線投資啊。”
靳鐵生搖頭,“可如果是長線,那研發資金應該以保險為主。突然投向股市,而且是蔚藍和飛躍這種高風險的股票,絕對不正常。”
葉柯點點頭,“你說得很對。但如果是政府出面呢?”
靳鐵生與何美靜面面相覷,靳鐵生道:“那固然是可以,但所有的研發程序,實物以及資金流向都要攤開在陽光下,一樣要面臨被質疑的風險。”
葉柯拿過靳鐵生面前的紙杯,“假設這一杯是飛躍全部股票。”
他在五分之四的地方畫了條線,“超過80代表收購飛躍成功,現在蔚藍的位置在這。”
他在一半的地方畫了條線,“目前收購已在49。這些是目前飛躍釋放到市場的全部股票,扣掉政府持股的201,我就當它20,市場上的禿鷹們主要狙擊的就是這一部份:31。”
他把中央部份塗黑,“目前蔚藍和炒家們正在進行拉鋸戰,一邊是做空,一邊是做多,但來回拉鋸的這一部份其實只有17,還有16一直沒見過。”
靳鐵生道:“這我知道。這16是在期貨市場上,飛躍這樣的大公司肯定有自己對沖風險的理財渠道。”
“所以問題來了。”葉柯眉頭緊皺,“我從我爸那得知,這一部份在正式收購案前,已經被蔚藍收購了,等正式收購後才公佈訊息。換句話說,當訊息公佈時蔚藍已經佔股飛躍的65。一般來說,到這個程度對中小散戶的心理衝擊是很大的,一般不會在這時候還入市進行反向操作,可事實並非如此。為什麼?”
何美靜也道:“是啊,我看前面的資料,飛躍被政府持股的訊息是八個月前放出去,幾乎和蔚藍放出要收購飛躍的訊息幾乎是同一時間。”
靳鐵生道:“應該說葉老先生的操作還是很巧妙的,在收購到49時剛好放出訊息,打低反向操作者的信心,壓低飛躍剩餘的股價,這一波行情絕對是高手之作。所以……”
“所以答案只有一個。”葉柯把杯子轉個圈,“在整個收購案背後,還有一名更厲害的高手,從蔚藍在期貨市場進行收購時就看出蔚藍的企圖。然後他做足準備,收買媒體放出政府持股的訊息,鼓動國的基金經理們入市炒高飛躍的股價,然後特斯拉趁虛而入,對蔚藍的股價進行狙擊,形成長達半年的軋空行情,眼看要把蔚藍置於死地。”
靳鐵生感嘆,“如果這個人真這麼有眼光,那從收購案開始到現在,哪怕他只持有1的股票,如今也已獲利數十億卡了。”
何美靜道:“我倒覺得他最厲害的不是知道政府持有官股,而是猜到我國政府不會在這時候出手保護蔚藍,畢竟雙方國家的保護性法令都是臨時出臺的,他怎麼猜到國家不會在這時補貼蔚藍呢?”
靳鐵生倒吸一口涼氣,“如果這麼一說這個人就更恐怖了,簡直是未卜先知啊。他從收購案一開始就下了一盤很大的棋,不但要從國股市上大撈一筆,還要趁機把蔚藍吃掉。”
葉柯搖頭,“我倒不這麼想,其實對這行熟的人要猜到這些結果並不難,難的是你敢不敢賭?看起來兩者各有50的機會,但兩個可能性加起來,機會就只剩25了。在25的成功率下還敢下一盤這麼大的棋,更重要的是,他還要說服特斯拉和他聯手,這種膽略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