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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他才意識到自家女兒長大了,不由感慨道“真是歲月催人老啊,探兒都要說人家了,彷彿還記得她當年第一次喊爹爹的模樣。夢兒,你放心,我一定給探兒找個好的,哼,要是敢對探兒不好,看我怎麼收拾她。”
依夢好笑的看著賈政糾結的樣子,是不是每個做父親的都捨不得女兒出嫁,即使平時沒表現出來多麼的喜歡女兒,這一嫁人立馬露餡。
陪了賈政也有半輩子了,雖然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愛情,但是倒是有細水長流的親情。賈政雖然有些迂腐,有些大男子主義,但是對她真的很好,那種關懷,不是嘴上說的,而是一舉一動流露出來的關懷,十年不斷,已成為習慣。有的時候,依夢也會想想那種轟轟烈烈的愛情,那種化蝶相守的浪漫,可惜只是想想。依夢是個很現實的人,她受不了那種轟轟烈烈,她喜歡細水流長般的溫馨,有時無關愛情。
來到紅樓這麼久,依夢一直都很低調平淡的生活,唯一的一次出格就是將前世那些槍支彈藥的設計圖給賈環,呈給了雍正帝,不圖什麼,只求大清朝日後太平。民國的動盪,外國的侵略,百姓流離失所,那種日子真的很難受。
想著前世的種種,依夢不由重重嘆了口氣。
“夢兒,嘆什麼氣,探兒還小,你要是實在捨不得在留幾年就是了。反正迎春還沒說人家。”賈政以為依夢是不捨的探春而嘆氣,立馬安慰道。
“沒什麼,就是一時感慨罷了。咱們還是快點幫探兒說個親,不求大富大貴,只要一心對探兒好就可以了。迎春也不小了,估計再過不久大房那兒也得替她說了。咱們先不急著把探兒嫁出去,我就想著先定下來,過個幾年在說。”依夢笑著說道。其實依夢是知道迎春的結局的,可惜她從沒想過改變或者幫助她。一來,就迎春那性格,幫了也沒用,二來,她還管不到大房去,三來,迎春的生母不是個好人,依夢實在是做不到以德報怨。
賈政想想也是,這女孩兒跟男孩兒不一樣,這要是沒挑好夫君,一輩子就毀了。再者,下面的惜春等人也不小了,也是時候了。
次日,賈政就跟王夫人說了探春和知春說人的事情。王夫人手裡一頓,想著嫁人就得出嫁妝,這不是在挖她的心嗎,那可都是留給寶玉的。知春平日裡伏低做小就不說了,那探春可是趙賤、人的女兒,自己憑什麼為她打理嫁妝,平日裡和她那賤人娘一樣,一副高貴的樣子也不知給誰看,我呸。
王夫人作為正牌嫡妻,兒女婚嫁之事還是讓她知道,賈政也就來告訴她一聲,說完就走了,邊走邊想,王夫人越來越怪了,以後還是少來為妙。
王夫人其實還是很想賈政的,畢竟賈政好就沒來見她了,而她也好久沒和賈政那個了,偶爾午夜夢迴,那種寂寞空虛讓她輾轉反側。昨夜,她還夢見自己和賈政如新婚一樣纏綿恩愛,醒來後卻是一場夢,那種空虛和失望讓她更是恨依夢,總覺得若不是依夢,每夜躺在賈政臂彎的就是她自己了。
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將二爺盼來了,沒想到還是為了那賤人的女兒,王夫人剋制不住的顫抖,那種恨快要將她燃燒。
王夫人心裡實在是憋的慌,就坐著轎子去找薛姨媽訴苦,畢竟,她也就薛姨媽一個可以訴苦的人。
“這賤人,好姐姐,快彆氣了,氣壞了身子還不襯了那賤人的意。再者說了,那賈探春嫁的是好是壞,還不是要你作主,你怕什麼。那嫁妝的事情就更不用愁了,那莊子鋪子,誰知道好壞,日後給點下等田,不好的鋪子給她就是。”薛姨媽同仇敵愾的說道。當初薛父死的時候,她就是這樣打發那些妾侍和庶女的,外人看來她可是很大方的。
王夫人想想也是,但是因為中間隔了依夢,王夫人還是覺得不痛快,想著,不光探春,日後賈環,賈安,賈軒他們她都要為他們找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