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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昆一聽鱉士藤說的是藍臉大漢,人高馬大,還在喝悶酒,就想到了自己的兄弟閻武,這些特徵都很符合他,而且閻武最近因為張軒刻意躲著他的事很痛苦,他就喜歡喝悶酒,這沒錯了。
“我一聽他說是藍臉大漢在喝悶酒,我就猜出了八成,那一定是你,後來他描述了兩句,我就肯定那是你了呀。
但是他非說什麼?你是因為老婆跑了,所以喝悶酒,他還說他自己是好心好意的勸你,你卻不識好歹,不領情,給他直接用酒罈子把他腦袋給幹開瓢了。
我看到了他那腦袋確實開瓢了,當時那血已經凝住了,天氣又冷,他那血已經成了紫色的,可是他還是不知道疼一樣,我昨天打他的傷好像很快就好了,這傢伙身體的自愈能力也太強了吧,比你說的那個叫什麼康斯坦丁的那個大個兒還強。”
“後來呢?他說了什麼?他當時的確是坐我那兒一直逼逼賴賴的,說什麼我老婆跑了不要傷心,他都活了快40了都沒老婆照樣過的瀟瀟灑灑,我當時給煩的呀,我想走開,我走開,他還跟上我了,一直跟我跟沒完,實在是讓人心煩,太難纏了這傢伙。”
“兄弟你別說你還真別說他真的難纏,他見到我就把那堆話說了一個遍兒,後來我氣的不行,這時候路旁有目擊者給我講了事情的經過,知道後我很生氣,就又去把這鱉士藤打了一頓,這次他好像知道疼了,我才不管他,隨後我便撂下一句: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就在那胡言亂語,你以為你是誰?你是縣太爺嗎?你這種爛人就欠打掉你門牙!’
可是鱉士藤滿滿的不服,我才懶得理會他,便走開了,隨後就來了你這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哥聽你這麼一講,兄弟,我呀瞬間就不生氣了,這傢伙跟我們說還挺好玩兒的,雖然說惹人煩吧,但是換一個角度思考,他也就那麼回事兒。”
“我說閻武啊,你就一點兒都不生氣嗎?你看這傢伙把你說成什麼了?非說你老婆跑了。哎,不過你也是不是我說你,你因為她喝什麼悶酒呀?她既然不想和你說話,那你就不說話了唄,難道她是你老婆嗎?你這麼關注她。”
李昆這麼一問,也問到了閻武的心坎裡,自己確實不值得因為這點事情去喝悶酒,更不值得去和鱉士藤置氣,但是他還是擔心張軒,生怕她在做出什麼傻事來。
“她手腳不穩,我怕她做傻事啊,現在她說是去遊山玩水了,可韓若魚沈芊如都沒陪著她,李么么就更不用說了,她沒用。
自從李老劍客去世以後,張軒一整個兒悶悶不樂,現在這麼久了,她還是這樣,我真的擔心又心疼。她若是讓我見她,也就罷了,我願意出我的全力去幫她,可是她一直躲著我,不讓我見她,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只能乾著急你說說這。”
李昆看出了閻武是非常急切的,他也很無奈:“她不想見你自然就有她不想見你的道理呀,你一直這樣追著趕著去見人家,你也不怕把人家姑娘嚇到。”
“我能嚇到她什麼呀?難道她心裡不清楚嗎?我對她到底是什麼樣子?我是關心她,擔心她,我才找她呀,我這麼多年來對她什麼樣子她應該知道吧?他但凡聰明的話,而且他不傻呀,她那麼聰明一個人為什麼就看不到我對她的付出呢?”
“有可能人家姑娘就是刻意要回避你呀,如果人家要是回應你早在十年前就回應你了,你也不想一想,這麼多年了,她一直沒有給過你答案吧,你自己還執著什麼呢?”
“我就是不清楚,不明白,我又沒有說非要討了她做老婆,我只是想和她做朋友,做兄弟,難道也不成嗎?她不是很喜歡結交朋友,結交兄弟的嗎?而且她對那什麼費芸柴世傑之流的,那都好到了極點呀,為什麼在我這裡總要有這麼遠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