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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星……”李年棠神色驚疑不定地站住腳。
寄星伸手拉住李年棠的手臂,她不容他拒絕地將人拉出來,在李年棠的抗拒中她將他摔在暗道的石壁之上。
這裡隔絕所有訊號,畫面、聲音和定位都發不出去。
寄星神色冷厲地抬腳踏在李年棠的胸膛,她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溫柔,“你想說什麼?”
李年棠沒有掙扎,他神色平靜地望向寄星,聲音平緩地陳述事實,“你把資料換了。”
“所以,你要舉發我?”寄星的笑容冰冷而狠厲。
李年棠感受到寄星腳下更用力了,而他信任她,他不信她會下死手,而他從未想過背叛寄星。
“寄星,我可以幫你。”李年棠這番話令寄星愣了下。
寄星神色不可思議地睨向滿臉真誠的李年棠,她的眉心蹙起又鬆開,反覆幾次後,她的腳下更用力了。
“攻心計?”寄星不能想象可以和她一同墜入地獄的李年棠,他完全沒有這個必須。
況且,換成李年棠背叛聯邦,她會將他綁起來,將他關進房間,再也不讓他接觸事關聯邦的任何事。
寄星做不到,她神色好奇地蹲下身,看向面具,透過面具她能感受到他的情緒,而她的手被他抓住。
李年棠緩緩地起身,半跪在寄星面前,他忍耐著胸膛的疼痛,聲音堅定有力地說:“寄星,我寧願一生是你的影子。”
寄星定定地看向李年棠,或許,這是她第一次這般的直觀感受到被人堅定選擇的惶恐,她神色複雜地輕輕地摸過他的脖頸。
“罷了,你就當什麼也不知道。”
李年棠面具下的嘴角緩緩地勾起,他立刻起身與寄星離開暗道,這個時候會場已經打亂,但以二人的靈體異能還是順利地逃了出來。
許凱在二人走進戰隊據點時立刻向他們發問:“你們剛剛在做什麼?”
又是關閉耳麥,又是影片與耳麥一同關閉。如果戰隊一直這般下去,他們在未來執行任務時必然會面臨極大的危機。
“寄星,你作為隊長,你應該很明白你這樣做的危險性!若是周曉需要你的支援,我們該怎麼聯絡你?!”許凱越說越氣,反而作為副隊長的李南延兩邊安撫。
“寄星這件事肯定是做錯了,還有李年棠,和他一起胡鬧,你們都要寫檢討!”李南延就想這樣把事情平息。
“李南延,你能不能好好做你的生活隊長,這種事你瞎參與什麼?”司馬脈開口即嘲諷,不過他欺軟怕硬。
“我知道的,檢討會寫的,該受的處罰也不會落下。”寄星態度顯得幾分敷衍,想到李年棠在暗道說的話,她神色顯得幾分恍惚。
李年棠沉默地跟在寄星身後,他替寄星交了資料,像他說的那樣,他沒有說任何對寄星不利的話。
“方靈兒”的眼睛微眯,她已將寄星當做自己人看待。
“寄星成功拿到資料,還要受罰?過程一些細節問題而已,最終結果是好的不就行了?幹嘛上綱上線?”
“方靈兒”自以為是地說,顯而易見,當初方聖首叫她嚴格對待聯邦的各項規定和軍規的事,她又沒當回事。
在場六人神色各異地看向“方靈兒”,戰士最根本的約束。她也要槓一槓?在他們的印象裡方靈兒是脾氣不好,但也不傻。
“方靈兒你最好是裝瘋賣傻!”許凱聲音冷厲地留下這句話,他轉身離開。
回到房間的寄星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心底有了個大膽的想法,但李年棠未必會配合她。
那個犟種,一旦認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或許哄騙他聽信她的命令才是最有效率的做法。
寄星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至於她面前寫了幾行字的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