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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脈終於趕過來了,他一臉心不甘情不願,接近寄星等人後神情複雜地瞥了眼寄星。
“你怎麼這麼慢?”許凱不滿道。
司馬脈感到十足的憋屈。自來了高階軍學院,他可沒跟幾人走得那麼近了。首先是他有家族裡的哥哥在軍學院,其次以後進入軍團也是進司馬家勢力範圍的軍團,說到底他們根本不是一路人!
被強制塞進寄星他們的校賽戰隊,他老大不樂意了。
“你當我想來?”司馬脈開口便是滿嘴的槍藥味,他雙手插兜,雖然和牧寄星姿勢相同,卻沒有對方那王霸之氣。
司馬脈尷尬地將手抽出來,站在他們跟前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風韻除面對寄星老實乖巧,在外他從不給任何人臉面,不然他也不會到哪裡都惹一身麻煩。
“你小子怎麼說話呢,當初是誰在研修學院跟舔狗似的?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
司馬脈現在有了底氣,一點不怕他們。他瞥了眼寄星才嘲諷說:“我舔狗?也不知道是哪個風少爺被家裡叮囑好好跟著李南延……還有,李家不是剛送來個人跟著牧寄星嗎?你們不舔?瞧你們亂的。”
短短兩句話司馬脈將人全得罪了,風韻本來還挺生氣,見司馬脈連寄星都敢編排,他冷笑著讓開,將這不知好歹的人留給寄星收拾。
司馬家這幾年風頭正盛,卻也不是能在中央星系橫著走的。
寄星臉上掛上了笑容,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寄星笑容展露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她真的很開心,這種可能極為少見,甚至不見。二是她心底壓著火氣。
周曉看向寄星的笑容,嘴角微勾,心說:寄星就是個笑面虎。
“李棠,你去會會司馬脈。”
李年棠對寄星是令行禁止,他大步走到司馬脈近前。他看得出司馬脈並沒瞧得起他,甚至認為寄星是在有意羞辱他。
“司馬脈?你若是連我也打不過,又有什麼資格在寄星面前叫囂?”李年棠聲線冰冷,純白色面具令他使他氣質更冷上兩分。
司馬脈決心要讓李棠吃點苦頭,他擺開攻勢,像熊般衝向了勁瘦的李棠。
李年棠眼睛微眯,抓住司馬脈的胳膊巧勁將其別住,緊接著一腿屈起,擋住司馬脈後踢的腳。
李年棠長臂用力將司馬脈背身過肩摔,司馬脈被他抓住的胳膊突然大力扭動,半空中將他胸前的衣襟抓住,在司馬脈剛一落地時他的身體便被其抓了起來。
李年棠眼底沒有絲毫慌張,冷靜得猶如一片不被打擾的古潭,他身體扭動,長腿扣住司馬脈粗壯的脖頸,腰身再用力一扭,摔在地上的人仍是司馬脈。
司馬脈倒在地上半晌沒反應,他猛咳嗽,眼神才恢復了些許的光亮。如果李棠沒手下留情,他就死了!
司馬脈後怕地看向站在寄星身後的李棠,那個男人的技巧並非是軍校園教的,一旦出手便是殺招,更像是家族專門……沒錯,他確實是家族專門培養的殺手。
寄星神情淡漠,好似沒看到剛剛發生的事,她收回遞給李年棠擦手的帕子,冷聲說:“別愣著了,算錢的。”
“煉體啦,煉體啦~”方靈兒笑嘻嘻地湊到司馬脈身邊,低聲諷刺,“嘿嘿,司馬脈,誰給你的膽子瞧不起我們?跟本小姐一個戰隊是你的福氣!”
“靈兒,走了。”周曉拉住方靈兒,免得這丫頭將司馬脈惹急了。
司馬脈站起身,尷尬令他說不出一句話。他知道這裡主事人是牧寄星,他剛剛就不該得罪他!他本以為他足夠了解寄星了,誰想寄星會這麼不顧念同學之情,因為兩句帶刺的話便讓李棠對他動手?
寄星瞥了眼走過來的司馬脈,心知他要和她道歉,道歉什麼?冒犯的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