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愜意。”
義符請她入了座,讓人上了幾道色香味俱全的小菜,並沽了一碗酒,親自端給她。綺雲接了,笑著請他入座,兩人還似小時候一般隨意。
兩人對酒喝了幾杯,義符酒意上湧,話也多了起來,對綺雲徐徐說道:“曾記得有一次,當時父皇還是太尉之時,常年在馬上南征北戰,風餐露宿,他年紀大了,腿腳不好。我削了根木杖打算送給他作柺杖,結果他看到了,未等我辯解,便怒斥我不用功上進,成日裡lang費時間不務正業。父親一向喜歡義真,從小把他帶在身邊,而我的腦子笨,看書看了三遍也記不住幾行,而義真和義隆讀書卻能夠過目成誦。所以,父親一直呵責我,他不喜歡我,他甚至想過傳皇位給義真。好在義真也不是正經做皇帝的料,孤傲清高,得罪了謝晦和徐羨之。”
綺雲見他這個不務正業的皇帝,心中原來也有說不得的苦衷,和聲勸道:“其實,你也有義真不會的。你的琴就比義真彈得好,音律的造詣在義真和義隆之上。只是,你身為嫡長子,揹負著更多的責任。所以,先皇對你要求更高,更加嚴苛,你不要怨恨他。”
痞賴鬆懈的笑容重又掛在義符的臉上,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以前,父親罵我只會玩鬧享樂,我既然坐了這個位子,朕就做一個天下最會玩樂的皇帝,古今第一人,看誰還能管朕!皇帝這個營生,真是愜意萬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難怪有那麼多人就算是腦袋掛在褲腰上,也要坐這個位子。”
說罷,他揮了揮手,舌頭也有些不清楚道:“說那些不快的陳年舊事做什麼?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綺雲,喝酒。”
綺雲淺呷了一口,笑問:“我是不是要像別人一樣,須付銀子給皇上?”
“那是自然,哪有喝酒不給錢的?何況,我這裡的酒也是不一樣的。有幾個人能讓皇帝親自給她倒酒的?酒錢二兩銀子,拿來吧……”義符伸出手掌,伸到她的鼻子底下。
綺雲見他有模有樣的像個酒樓掌櫃,忍俊不禁,伸手往衣兜裡掏銀子,沒有掏出銀子來,卻掏出一樣物件。她拿在手裡登時就愣住了,竟是拓跋燾贈給她的那塊靈狐玉佩。
“這是什麼東西?”劉義符探頭看去。
“這個……是別人送的。”綺雲訕笑道:“今天我來得匆忙,沒有帶銀子出門,先賒個賬吧。”
義符一本正經地說道:“不行,我開的酒肆和別人不同,概不賒帳。”
“你都是一個皇帝了,還這麼小氣。”看他沒有什麼皇帝的架子,綺雲也隨便起來了。
“這裡是酒肆,沒有什麼皇帝奴才的。沒有銀子,就給我這個。”義符趁她不注意,一把奪了她手裡的玉。
“義符哥哥。”綺雲見狀,氣得叫嚷出聲,君臣之禮全部拋之腦後。
“我喜歡你叫我義符哥哥,再叫一聲。”義符把玉拽在手中,涎著臉笑道。
綺雲正色說道:“皇上,那是私人物品,請還給綺雲。”
“什麼好東西,當作寶貝似的,我府庫裡多的是。”說著上下拋著那玉,逗弄著綺雲。綺雲搶上前來,義符側身避過,白玉從義符的手中滑下。眼看玉要掉落在地,綺雲心裡一急,甩出長綾,裹住了那塊白玉,拿在手心細細察看一番,見完好無恙方小心翼翼地放入囊中。對著義符冷著俏臉,再也不看他一眼。
義符對她說話,她也扭過頭去。義符自覺沒趣,想了想,躬身對她打著千道:“是義符的不是,好了,雲妹妹別生氣了。”
綺雲轉過身子,並不理睬他。義符撓撓頭,自語道:“是我得罪了雲妹妹,那我送一件禮物給她,讓她消消氣。只是送什麼禮物好呢?”
低頭沉吟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又似對綺雲說道:“這件禮物要不同尋常的才行。雲兒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