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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越說越激動:「它好像纏上我了,只要我試圖離開,就會死!」
林雲起:「你別哭了。」
哭得他也很難過。
哪家公司會招已經顯懷人做實習生,哪個孕婦能在這種環境下口齒這麼伶俐?
林雲起很難想像,在她肚子裡是什麼。
「張悅唐。」他不斷默唸這個名字,轉身掏出小冊子。
不知道是不是真父女連心,小冊子自動翻頁,其中一頁浮現出張悅唐名字,林雲起清楚看到『卒』這個字。
「你怎麼不理我?」幽怨夾雜啜泣聲調從背後飄過來。
「因為……」話音未落,林雲起猛地轉身,一骨頭棒砸過去。效果有,但是寥寥,對方輕輕繃緊腳尖朝上……人就起飛避開了。
『張悅唐』趴在倉庫上方,舔了舔乾澀嘴唇,雙目直勾勾地盯著林雲起。這一刻林雲起清楚體會到了不久前當鋪老闆抬頭時,所感受到震撼。
「蛟蜥。」林雲起後退一步,緩緩吐出這兩個字。
口水從上面滴落下來,正好就落在他腳尖前:「你真香。」
『張悅唐』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單是聞到味道,就已經讓她陶醉。
林雲起把剩下一根骨頭棒朝上扔出,同時用力咬破指尖,在小冊子張悅唐名字上畫了一小筆。
『張悅唐』眼中閃過幾分迷茫,蛟蜥失去了短暫身體控制權,這一小筆讓林雲起眼冒金星,感覺到鼻腔和喉嚨都在流血。強迫自己忽視反噬造成傷害,他抓緊時間衝出倉庫。
不敢往白辭方向跑,對方此刻正陷在瘴氣裡,骸骨狗也在和黑氣團纏鬥,現在過去只會讓他們分神。何況對付瘴氣已經很麻煩,再引只蛟蜥過去,絕對是雪上加霜。
強烈眩暈感下,林雲起看東西已經有些模糊,他能清楚聽見自己沉重喘息聲。
後面蛟蜥像是故意戲耍一般,不緊不慢地追趕著,欣賞獵物垂死掙扎時窘態。
林雲起拿出手機,聶言,羅盤七……熟悉名字從腦中飄過。
他們這時應該已經回到特殊小組,兩個地方離得不是一般遠,或許運氣好聶言能替他叫來附近小組人,但連白辭都對蛟蜥比較重視,真來了人說不定會送人頭。
紛雜思緒過了遍腦子,前後也不過是幾秒鐘,最後林雲起果斷撥出另一串號碼。
那邊一聲『餵』都沒說完,林雲起迫不及待開口:「快救救我!有東西要害我!」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無佚輕輕一嘆:「林雲起,做個人吧。」
顯然連他說得標點符號都不信。
「沒騙你,」血堵在嗓子眼,引起劇烈咳嗽,林雲起喘著氣說,「你不是和白辭一樣,懂算卦?算算就知道了。」
打電話只會影響跑步速度,林雲起報出地點後,直接結束通話,開始專心奔跑。
……
城市某個角落,無佚盯著螢幕皺了下眉。
最終,他還是拿出兩個龜殼,朝地面一丟,血字浮現在龜殼表面,居然是『氣數已盡』。
無佚面色一變,重新試了一次,大約也是命若懸絲卦象。
……
隨風奔跑中,林雲起手機突然響起,是無佚來電。
「我全力趕去,大約需要五六分鐘。」
林雲起苦笑:「我恐怕連三分鐘都堅持不住。」
他能感覺到腥臭味離自己越來越近,背後傳來嘶啞怪笑音時,林雲起咬開剛剛凝固血手指,又輕輕在小冊子上劃了半道痕跡。
小冊子:「爸爸,實在不行換我。但我一旦沉睡,很可能無法顯現名字。」
「白辭究竟是幹什麼吃?」隔著不同空間,無佚似乎也感覺到了這邊兇險,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