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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我知道，從上大學第一天就知道了，律師要以堅持公平正義、捍衛法律的權威，可是，很多時候，我們根本區分不清感情和現實。我們既要遵循法律的規定，又要站在客戶的立場為客戶爭取最大的利益，這樣一來，感情和法律之間的那條線，不就是模糊的嗎？&rdo;雲澤嘆道。

兩位同事全都沉默了，事實上，他們何嘗不曾遇到過同樣的困惑？

&ldo;費慕凡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是我的好兄弟，儘管我們之間有些問題，可是，我不想親手去終結他的事業。即便是和他對決，我也希望那是場公平的決鬥，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使用卑劣的手段，即使贏了，我也不會開心。&rdo;說完，他抱歉地笑了，說，&ldo;這次給事務所的損失，以後我會彌補回來！&rdo;

莊律師是最大的合夥人，他嘆了口氣，對雲澤笑著說：&ldo;我們是要賺錢，可是，也不想犧牲你的兄弟情來賺這筆錢。何況，何氏到最後也不一定能贏得了費慕凡，你現在退出，其實也是挽救了我們大家！&rdo;

&ldo;是啊，雲澤，何必說這種見外的話！我們都理解你，也很敬佩你。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賺錢連人格都不要了，你還能記著你這份兄弟情，真的是很讓我們感動！&rdo;韓律師站起身，拍著雲澤的肩，笑著說。

&ldo;謝謝你們！&rdo;雲澤道。

&ldo;謝什麼？我們是一個團隊，不說這種話了，啊？&rdo;莊律師也起身，笑著對雲澤說，&ldo;不過，今後，可不能太感情用事，起碼也提前和我們商量下。這個要求，不過分吧？&rdo;

&ldo;不過分不過分！&rdo;雲澤笑著應道。

獨自一人站在寫字樓的天台，扶著欄杆望著遠處，他很輕易就可以找到匯亞總部。

費慕凡下班後，給語菲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有事回去的會晚一點，讓她早點休息。

第一卷 424你那技術也太臭了

今天天晴了，夜空中群星閃爍。

夜幕下，一個人在樓頂拿著棒球聯絡投球。

寫字樓的樓頂有一塊地方專門設定了一個小小的練球場地，專供樓裡工作的人去放鬆鍛鍊。白天時常會有人，可是到了這個點，只有他一個人。

球一次次砸在那個紅心的位置，他一次次彎腰從旁邊的球桶裡取。

汗珠從他的額頭滴下，他抬起手背擦去，然後繼續彎腰投球。

&ldo;缺不缺捕手？&rdo;一個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他輕笑，也不回頭，就說：&ldo;你那技術也太臭了，能不能接得住？&rdo;

&ldo;配合幾次就沒問題了！&rdo;費慕凡走過來，脫掉大衣掛在旁邊的架子上，開啟手中的紙袋，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手套，站好位，蹲下身。

&ldo;準備好了，我這次是個快速直球！&rdo;雲澤說。

&ldo;好了，來吧！&rdo;

球很快就從雲澤的手中飛了出去，穩穩地飛進了費慕凡的手套。

一切，好似回到了兒時…

雖然是冬天，可是運動一番，還是好好的出了一身汗。

兩人坐在長椅上，喝著費慕凡帶來的可樂。

&ldo;你現在好像不如過去了啊！&rdo;費慕凡道。

&ldo;很久沒練了。&rdo;雲澤說。

&ldo;改天約上子柯，我們去社群參加友誼賽？子柯可是我們的強棒！&rdo;費慕凡說。

雲澤輕聲笑了，說：&ldo;我估計他也不行了，不知道多久沒摸過球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