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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回去喝,要忌生冷,一個月不要同房,以後要注意避孕。”崔主任和氣的叮囑。
羅思文躺在那個鋪著一次性塑膠布的空床上,手術器械在她的宮腔裡來回攪動著,她感覺自己疼的幾乎快休克過去,慢慢的,她感覺一個吸引管在她的體內快來回的吸,做手術的女大夫舉起一個盤子,裡邊有一些血肉模糊的東西,“看,孕囊已經全部被吸出了。”羅思文感覺快虛脫了。
她被扶下床,穿好褲子,感覺小肚子有些隱隱的疼,抱著肚子,艱難的挪到鞋櫃前,把自己的鞋隨便套上,一隻手扶腰,一步步向門口挪,“老婆。讓你受苦了。”陳海一把摟住臉色蒼白的羅思文的腰,把她幾乎抱起來,到隔壁的一間房子,房子裡全是剛做完手術的年齡各異的女人,個個都躺在被窩裡,老公或男朋友陪在床邊,全部在掛吊瓶。男人們都溫情脈脈的陪侍在旁,為自己播的種結的倭瓜做柔情的心理補償。
靠窗床上一個女子輸完,床空了,她站在地板上,老公攙著她的腰,虛弱不堪的向門口走來。陳海趕緊把羅思文扶到床上躺好蓋好被子,護士開始輸液。
羅思文躺在床上,臨近中午,她的肚子開始咕咕叫,“我餓了,你去買些吃的吧。”陳海走了,病房裡的病人越來越少。過了一會兒,陳海手裡提著兩個一次性飯盒走進來,“我已經吃過了,來,我餵你吃。”他很快開啟飯盒,裡邊一盒米飯,一盒菜,菜是紅燒肉、豆腐、蓮花菜,一股誘人的香味直衝鼻子,陳海扶起羅思文,枕頭靠在她的身後,開始給她耐心的喂。
液體輸完,護士拔了針,陳海給羅思文壓著棉球,攙著她,“明、後兩天還有,你們什麼時間有空來輸了。”護士說。羅思文看看陳海,“我們也不能老請假,這樣吧,我們中午來算了。”陳海看看羅思文,“你覺得怎麼樣?”羅思文點點頭,“就按照你說的吧。”陳海攙著羅思文向外走去。
陳海抽出了不多的時間,全程陪護,三天的液體很快輸完,羅思文的身體一點點的逐漸恢復。
………【第十二節 無聲的較量】………
一轉眼,羅思文上班近四個月,她現在一切都熟悉了,慢慢的也變得遊刃有餘。離考試越來越近,陳海為了複習,在週末才偶爾來一趟。
已經是深秋,路邊的花也謝了,樹也枯了。樹葉由春到夏再過秋,綠了一茬,而今又黃了,陣陣秋風起,片片黃葉從樹上、花枝上掉了下來,輕輕的掉在地上,一切昭示,深秋已經來臨。
星期二,羅思文幫媽媽收了攤,拉回家卸下來。
宋一琦和王廠長一前一後的上了宿舍樓。進門,王廠長把門關上,宋一琦已經憋不住壓抑許久的情緒,撲在王廠長的懷裡哭起來。王廠長拍拍她的肩,等她哭了一會,無奈的拍拍她的背說,“走,別哭了,坐下說。”說話間,拉著宋一琦的胳膊朝床邊走去,兩人都坐下,王廠長拿起一些紙巾,遞給她,宋一琦接上,在臉上來回的擦擦。
“我說什麼來著?我那時候勸你不要結婚,你不聽,堅決要跟包虞,現在怎麼樣?自食其果了吧。結婚了,反倒靠不上,三天兩頭吵架,進行精神折磨,累不累?”王廠長問。
宋一琦抬起頭,看看他,“現在有些後悔,你說這結婚了,什麼都指望不上,人靠不上,力靠不上,錢花不上,跟他有什麼用啊!包虞這狗雜種,在屋裡不聽我的話,在外邊可好,被別人用的團團轉。他認識了一個叫畢亞汝的女人,我見過這個女人,長的五大三粗,象個男人一樣強壯。她在石油公司上班,男人在電力上。以前在單位開小車,後來覺著上班掙錢太少,就停薪留職到處借了些債,自己買了一輛大卡車,到地質隊的各個礦山去拉礦,拉到地質隊的各個礦場,礦販子們就運到別處去。她每天象個男人一樣拼命掙錢,用4年時間,還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