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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無眼,就算是被蹭著了,也不能忽略,否則這炎炎夏日裡多是容易感染髮炎的。」
尹若月忙伸手握住徐暖的手,應著:「別,傷在腹部已經包紮了,夫人可別再四處亂摸了。」
「那太醫怎麼說?」
「傷口不深,只說休養月餘,傷口便會癒合的。」
徐暖半信半疑的看著尹若月,嘆息了聲道:「怎麼會這般大意,受傷得多疼啊。」
偏偏尹若月還不當回事,跟著故意嘆息了聲說:「夫人說的對,現在疼得月兒都喝不下茶水了。」
明知尹若月是故意的,可見著她這蒼白的臉色又實在沒法忽略,徐暖只得倒著茶水遞於她嘴旁說著:「這會可要記上這教訓才是,省的白白受這罪。」
尹若月喝了幾口茶水,點頭應著:「下回就應該出行時,讓士兵先行將街道上的行人通通清理乾淨才是。」
「我同你說正經的呢。」徐暖瞧著尹若月這談笑的語氣,嚴肅的說著。
「夫人說便是,月兒聽著呢。」
尹若月指尖摩挲著徐暖溫涼的掌心問:「芙兒一事,今日我已讓人將芙兒壓入大牢,沒有她暗中推波助瀾,那些散步在都城中的流言和那些受鼓動的百姓自然也會慢慢安分的。」
「你可是查到芙兒什麼確鑿的證據了?」
「沒有。」
徐暖一時反倒想不出,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尹若月問:「既然沒查出來,為何月兒還要將芙兒壓入大牢?」
「雖然夫人有時說的話,聽起來很匪夷所思,可月兒至少也應該相信夫人的話才是。」
沒想過尹若月就這般直接的將芙兒送入天牢,只是因為自己提過,徐暖怔怔地看著尹若月問:「所以這傷是芙兒下的手對嗎?」
「夫人,怎麼有時候這麼聰明啊。」
尹若月眼眉間滿是溫柔的說著。
徐暖遲疑看著尹若月僵硬著身子,眼眶微微紅潤地應著:「不是我聰明,而是我瞭解你。」
因為尹若月從來不是會將弱點輕易示人的,能被正面刺中,除非尹若月認識的人,否則徐暖都找不到別的理由。
尹若月稍稍往裡躺了些,伸手輕拉著徐暖的衣裳,俏皮可愛地眨著眼說:
「月兒都受傷了,要夫人親親一下才不會痛的。」
徐暖收回思緒,躺在一旁,伸手小心地將尹若月摟在懷中,低頭親吻著尹若月的側臉細聲說:「月兒不要自己一個人難過,芙兒她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芙兒了。」
尹若月側頭靠著徐暖應道:「月兒知道的。」
有些事情即使知道,也無法阻止難受情緒的蔓延,徐暖也無法安慰只得陪在尹若月身旁。
因著這傷的緣故,尹若月休假了近兩個月方才上朝。
徐暖也曾聽小杏說都城內關於失蹤的劉夫人種種說法,直至六月中旬流言蜚語方才消退。
難得出都城郊遊踏青時,那日天氣正好,有風也適合放風箏。
不想一向沒什麼能難到的尹若月,卻被放風箏給難倒了。徐暖望著正煩悶的尹若月,伸手拿過風箏打趣道:「月兒原來也有不會的呀。」
尹若月躲閃著目光低聲說:「這都不記得多少年沒放過風箏了。」
「怎麼只有兩位姑娘獨自遊玩?」一旁幾位公子哥湊熱鬧的過來。
徐暖還未曾反應過來,倒是尹若月握住徐暖的手,話都未曾留一句,就拉著徐暖向另一側去了。
只留的那幾位書生目光呆滯,渾然不知道是哪裡得罪姑娘。
「夫人早已過雙十年華,怎的還是那般容易招惹年輕公子哥?」尹若月不解的打量著徐暖說著。
「月兒,你這是在說我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