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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徵兆的,那敵將花臉直直向後摔倒,比以往任何一次摔得都硬,都直,看得臺下眾人那叫一個解氣。 “好!” “好哇!真解氣!” “死得好!” “噼裡啪啦” 臺下無數的銅製小錢砸向臺上,砸得謝幕的人都不敢露頭上臺。 所有人都沉浸在最終的宣洩中,就連班主在後臺都不住口的讚歎,真賣力氣,從未見過如此硬的摔僵身,壓驚的銀封得多封幾錢銀子獎勵一番。 而此刻的程羽元神正急急向臺上飄去。 只見一身著黑甲的陰司武判,正在戲臺上空揪著那扮敵將花臉的魂魄在廝打。 程羽認出那黑甲參將正是自己初次來武廟之時,誤把他認作文廟細作的那位莽撞“人”:莊鐵。 就在剛才,程羽突然感到一陣陰冷之時就覺得不對,待他安置好雀體後急忙召出元神,正好看到那黑甲參將目眥欲裂,渾身冒著森嚴鬼氣從武廟內衝出,迎著臺上敵將直撲過去。 一道道鬼氣透過那花臉的肉身,竟直接將他身上三把魂火生生撲滅,“砰”的一聲砸在臺上,然後一個亡魂從肉身冒出,飄至在半空之時,還不知發生了何事。 正左顧右盼之際,就被那黑甲參將猛得拖至空中一頓廝打。 那參將一邊打,還一邊口中連聲罵道: “錢遊老狗賊,你納命來!” 錢遊…… 大梁朝開國靖安侯,錢氏先祖,逼死武君莊大寬之人。 程羽進過錢氏祠堂,見過上面的牌位。 眼見黑甲參將失心瘋,就要將無辜亡魂打壞,程羽急忙從懷中掏出武君令牌,將神識灌注其中,激出一道令牌氣息,反手彈指向那黑甲參將疾疾射去。 那道氣息看似微弱,但一經接觸到參將盔甲,那參將便突然僵直不動,被其廝打的亡魂頓時癱坐在空中一臉茫然。 黑甲參將呆立在空中,但渾身鬼氣還在外冒,且越來越多,漸漸將其包裹住,只留出一雙詭異眼白,眼見又要活動起來。 程羽嘆息一聲,運意念將氣靈左兒從體內喚醒,同時又從武君令牌內再分出一道氣息,附在左兒之上。 左兒感受到召喚,以為又有那將軍醉喝,歡快出來後,才知卻是讓他去對付一鬼物。 看著不遠處那一團被鬼氣包裹的參將,他頓時有些嫌棄。 “速去!完事後自有你酒喝!” 程羽嚴厲催促道。 左兒聞言這才在程羽意念催促下,向目標飛去。 “程先生且慢動手!” 身穿金甲的莊大寬終於帶著眾多武判陰差從廟外趕來。 程羽見武君至此,便將左兒召回體內。 可左兒卻焦躁不安起來,程羽苦笑一聲,取下腰間玉葫蘆,激出一道酒液,左兒繞著酒液旋轉幾圈後,那道酒液就丁點不剩,這才心滿意足地鑽入程羽體內。 武君急急來到程羽跟前抱拳一禮,也不再答話,面色複雜地轉身飛至黑甲參將跟前,高高舉起打將金鞭。 “將軍息怒!” “將軍萬萬不可!” 身後眾武判參將紛紛跪倒求情,且急切間稱呼都由武君改回了將軍。 莊大寬緊咬後槽牙,最終還是放下金鞭,他身後一銀甲參將急忙上前撒出一張網,將黑甲參將兜住,頓時鬼氣消散,黑甲參將此時方搖搖頭清醒過來。 一把拘魂索又將其捆住,武君令其他武判將這黑甲參將押回武君殿,這才轉身向程羽一禮。 此時武廟內飄出一陰差,手中拿有一陰陽簿遞給武君,武君翻看一番後,行至那癱坐在空中的亡魂跟前,對程羽說道: “此人命不該絕,但有此一劫,此劫過後,還可增加二十年壽元。” 程羽微微點頭,將被打傷的那具魂魄扶起,亡魂抬頭看到程羽和武君,唬得他雙腿一軟,頓時站立不住,又要坐倒。 程羽一把將其扶住,向武君問道: “這魂魄已受創,不知武君這玉葫蘆中的將軍醉可否醫治其傷?” “當有奇效。” 程羽聞聽當即解下玉葫蘆,不敢讓其喝太多,怕承受不住,只扶著抿了一小口。 隨著酒液入喉後,魂體上破損之處,肉眼可見的一一復原。 武君命其閉上雙眼,單手將亡魂提起,飄至戲臺上,看了眼那具直挺挺的屍體,手上猛然加力,一股玄黃之氣溢位,不待亡魂有何反應,便將其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