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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會笑了?!”阿顏像發現了新大陸,琉璃瞳瞪的溜圓。
剛剛說完,那一點弧度又被扯下去了,又恢復了一臉面無表情。
阿顏,“……?”
好吧!
可能是眼花了。
她伸出兩根手指,拉著他的衣袖扯了扯。
“坐嗎?”
她示意了一下身邊的椅子,“你站著太高了,擋著我曬太陽了。”
相柳低頭看向她的手,她的手很美,粉白細膩,修長如玉,連指甲蓋都很精緻,像山中的桃花。
阿顏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的鬆開了手,相柳眼神暗了暗。
他抓住她的手,“走。”
“去哪?”
她被他拉的向前一撲,險些貼進他懷裡,連忙按住他的胸膛,留得一點距離,手心下的溫度燙的她手一顫。
她慌亂的抬頭,正好他低頭看來,被堅冰覆蓋的眼裡翻湧著什麼,似乎要擊碎冰層,還不待她看清,又一點點重新沉寂,古井無波。
“阿顏。”身後傳來了聲音,不疾不徐似雲間風。
阿顏拉開兩人的距離,轉身向聲音處看去。
“十七,有什麼事嗎?”
相柳鬆開了抓住她的手腕的手,也抬頭看去。
十七站在不遠處,穿了一身再尋常不過的布衣,不尋常的是他一身氣質,哪怕煙火圍繞,也不染纖塵,如同天上雲。
他並非刻意,自然而然便流露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是常年身居高位,用龐大人力物力才能蘊養出的尊貴。
可這樣的人在回春堂卻又什麼都做得,沒有一點倨傲。
阿顏眼神落到他手上還冒著白氣的雞蛋餅上,瞭然。
“你是要找哥哥吧,他去軒的酒鋪子了,還要等會才回來。”
葉十七點頭,又轉到一邊那個戴著面具氣勢迫人的白衣銀髮男人身上。
“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被弄傷了喉嚨,十年不曾說話的原因,現在就是好了他也不常說話,更很少說長句子。
阿顏笑了笑,“他是我的一個朋友,來找我有點事,我們正要出去一趟,若是哥哥回來你幫我和他說一聲,讓他不用擔心。”
“……好。”
阿顏拉過相柳的手,直接從後院出去了。
相柳也不知道為什麼老實任她拉著,快拐角的時候他不經意的回頭一看,對上了那人的眼神,他意味不明的嘴角輕勾。
本來阿顏只是想找一個安靜無人的地方談事,沒曾想直接這人直接把她帶回了辰榮軍營。
下了白雕的背,英姿勃發的空中霸主一下變成了一個圓滾滾的小鳥,讓她想起了曾險些被它吃掉的朏朏,她還是把它放回了山林中,也不知道它怎麼樣了。
被這樣看著,毛球咕嚕嚕幾聲,相柳曲指在它腦袋上輕敲了一下。
明明不重,它嗷的一大聲,憤憤飛走了。
阿顏,“……?”
發生了什麼?
這暴躁小毛球剛不會在罵她吧?被家長教訓了生氣了?
她轉頭看向它的主人,只看見一個背影進了帳子。
“進來。”
他也是惜字如金。
阿顏搖搖頭,跟著進了辰榮軍師的營帳。
一進去光線一下子暗了很多,四周的擺設也盡收眼底,這不是她第一次進這裡,每次都會感嘆一聲。
說出去誰會相信聲威赫赫的辰榮軍師竟然過的這樣清苦。
她想起自己那裡一堆的欠條,只覺得怕是隻能拿來生火了。
而且她有預感,只能拿來生火的欠條怕是又要增多了。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