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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最好的大夫,能接上你們斷掉的腦袋嗎!”
先時去往無病館的有一位錦衣華服的男人,正是府衙的師爺,隨著縣令作威作福,在雲中應也稱得上千呼百應,有很強的自尊心,自覺受了聞青輕侮辱,始終咽不下這口氣,對縣令道:“我們得罪不起她,府中的貴客還得罪不起麼,他還等著許兼來治病呢。”
縣令囁嚅兩下。
師爺冷冷一笑,道:“大人,糊塗!貴客等不來神醫,不找他問罪就要找咱們問罪了!”
縣令恍然大悟,連連道:“快備厚禮,我去探望徐大人。”
縣令的貴客姓徐名獻,字良先,是冀州徐氏郎主和貴妃娘娘的堂兄,也是鎮國大將軍許融許將軍麾下部將,在軍中很有地位。
他此行本是從北地赴往京師探親,不慎病在路上,本有些著急上火,聽見縣令和師爺一番添油加醋、涕泗橫流的描述,大怒,破口罵到:“衛尉卿是個什麼東西!沒打過一場仗的軟蛋!”
他直接派人去了小月城的府衙。
——
雲中雞飛狗跳時,聞青輕的生活一如既往。
——跟許兼出門、背醫書、記方子、認草藥;
——早晚各去問一問許兼,能不能跟她去京師,許兼說不行。
聞青輕甚至開始懷疑,許兼一直不答應,是不是因為他治不了太子殿下的病。
但宋書已經為殿下請遍了天下名醫,除了許兼,還有誰能治呢。
聞青輕有點迷茫,但她的迷茫很快終止在一本醫書上。
這一日,天朗氣清,許兼天沒亮就出門了,聞青輕和小七留在醫館。
她閒時翻書,翻出來一張藥方,看著墨漬很新,字跡很亂,似乎是不久之前寫的。
聞青輕在青要山上見過跟這個差不多的方子,是蔣老開給江醒的,她跟宋書一起煎過藥,因此記得。
聞青輕認真看,又意識到它們其實很不一樣。
許兼寫這張方子似乎斟酌了很久,有幾味藥材被他刪了又加、加了又刪,用量改了又改,整張紙都被墨漬填滿,看不出最後的成品。
許兼有時會遇上奇奇怪怪的病症,他白日沒有時間,晚上就坐在燈前鑽研藥方。
這些時日,聞青輕早
起來到無病館,經常見到許兼穿著跟昨日一樣的衣裳坐在館中,桌上一盞殘燈,燈下擱著紙筆和藥材。()
他在調方配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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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青輕來時,有時候許兼正在寫,有時候睡著了。
無論是那一種情況,許兼都在這兒l待了一夜。
聞青輕時常覺得,要是她也這樣刻苦,她肯定已經是天下第一的劍客了,但是不行,她不能不睡覺。
許兼不喜歡抽時間整理藥方,因此在開方的時候便會歸類整理好,鑽研同一種病症後調出的方子會被他放在同一個地方。
聞青輕舉起這本醫書倒了倒,裡面果真夾著十幾張看起來亂七八糟但實則有點東西的方子,有的被他做了個標記,代表部分可行,有的則被徹底推翻。
一個多月來,許兼熬了這麼多夜,就是為了配這個藥方嗎。
聞青輕怔了一下,她在醫書最後幾頁的夾層裡,翻出一張乾乾淨淨、工工整整的成品。
除去聞青輕熟悉的幾味藥,還多了幾樣新的,用量也和她記憶中的不同。
這幾味新藥,聞青輕都見到過,醫館裡就有;只一味黃葉草,她是第一次聽說。
許兼最初開出來的方子跟蔣老的幾乎一模一樣,或許就是為殿下得的那種病開的;他這些天也遇上了類似的病嗎,怎麼會這麼巧;難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