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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宴清雋的臉上浮現不自在,提醒她:「念念,我要騎快點,你抱緊我。」
時念聽話地抱緊他,少年的身板清瘦,她鼻尖有一股熟悉的清香。
沈斯宴低頭看一眼她的手,他握緊腳踏車把,淡聲說:「如果你很想哭,我不介意你把眼淚擦在我衣服上。」
經過他這一番操作,時念剛剛的酸澀已經消失了大半,她把臉貼近他的背,賭氣地擦了擦眼淚,再換了個地方靠著。
沈斯宴感受到她的動作,唇邊露出笑意,「我騎快了。」
時念也笑起來,「嗯。」
大概是騎得太快,夜晚的風吹得格外響,時唸的聲音藏在風裡,她貼著他溫暖的後背,慢慢說:「宴宴,我會努力學習的。」
沈斯宴眼睫動了動,「嗯。」
時念兩隻手扣得更緊,她滿懷希冀地問:「那大學就不算早戀了對吧?」
沈斯宴想到她與其他人站在一起的畫面,他努力隱藏自己的不快,聲音清潤,「幾年後,大部分感情都會改變。」
時念唇邊露出梨渦,她執拗地說:「不會變的。」
沈斯宴沉默幾秒,最後無奈地說:「嗯,你說怎樣就是怎樣的。」
他們到家的時候,時爸爸時媽媽都還沒下夜班。
時念坐在自己房間裡,她撩起褲腿,才發現兩個膝蓋上都破了一塊,整整齊齊,還在滲血。
沈斯宴從家裡拿來生理鹽水、酒精和粉末狀雲南白藥,他滑雪經常受傷,處理傷口得心應手。
時念看著他半跪在她面前,燈光落在他黑色發間,泛出細碎的光澤,他長睫垂下,清雋的臉上滿是認真。
沈斯宴擰開酒精,他抬眸,「有點痛,你忍一下。」
時念笑著點頭,但他一下手,她又被逼出了眼淚,結結巴巴地說:「輕、輕一點。」
沈斯宴見狀動作更輕了幾分,他哄她:「別哭。」
時念捂住眼睛,「噢。」
他動作快,很快就幫她包紮好。
沈斯宴站起來,拿起藥準備走,時念突然拉住他的手,笑著說:「宴宴,謝謝你。」
他輕皺了一下眉,用另一隻手揉了揉她的頭,「沒事,我去拿你的腳踏車。」
時念眼睛睜大,她發現他不對勁,視線從他的臉上慢慢移到他的手,才發現他的右手手掌與手腕交界處蹭了一大塊血痕。
她鬆開他的手,細緻的眉毛皺起,臉上浮現擔憂,問他:「你怎麼不說呀?」
沈斯宴把手藏到身後,他輕咳一聲,「我正準備去處理。」
時唸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你一個人怎麼好處理?你坐下來,我幫你。」
沈斯宴坐在她旁邊,見她一臉認真地依葫蘆畫瓢,照他剛才的動作幫他包紮。
時念最後笑起來,抬頭對他說:「我給你紮了個蝴蝶結……」
四目相對,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兩個人同時偏過頭,沈斯宴收回手,他看著蝴蝶結笑了一聲,「挺好看。」
時念耳朵紅透了,「我也覺得好看。」
沈斯宴起身,幫她把接生理鹽水的水盆端出去,最後站在她房門口說:「我先走了,再不走我懷疑你腳踏車就沒了。」
時念因他的話笑起來,她揮揮手,「拜拜。」
沈斯宴點頭,聲音淡淡:「晚安。」
他走後,時念躺到床上,突然摸出手機給宋昕葉發了條:「宴宴好像知道我喜歡他,他拒絕了我。」
宋昕葉連發幾個問號。
時念笑起來,繼續打字:「但我覺得我還是有希望的!」
另一邊,胡小寶特別好奇地打電話問沈斯宴:「你今天不是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