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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何霜降從張榮保手裡買的珍味坊,當初他家祖父看大夫花了不少,還剩了一些,加上給珍味坊當帳房,零零總總加起來湊夠二十幾兩銀子,買了個小院兒。
揚州酒樓要找人,不過這一時半會兒也找不著,只能將酒樓的帳房跟兩個夥計帶過去了,大廚她心裡有主意,去年揚州不少酒樓都關張了,那些大師傅都被遣走了,她只要稍稍打聽一番,都能打聽的到。
再不行,她自個兒下廚。
酒樓不大,有這些夥計也是夠的,不過她要辛苦些,採買沒過來,她每日都要親自出去挑些新鮮菜,如今銀錢不夠,萬事都要節省些。
不過再節省,於酒樓飯館而言,做菜的廚子是最省不得的,因此這一趟來,她沒帶廚子。
這邊沒開張,也不曉得生意怎麼樣,菜的價兒都跟清水城的價錢是一樣的,沒什麼動靜,等牌匾跟桌椅都到了,這小酒樓也默不作聲地開張了。
門口放了幾串炮仗,竟也吸引了不少人,隔壁原先的小鋪子被改成了大廚房,這會兒一開火,街上都是紅紅火火的味道。
清和酒樓還沒人聽過,有些從去過清水城倒是知道,見今兒酒樓只一般的價兒,具都進去瞧熱鬧。
何霜降也大方,凡進店的,都能領個鹹鴨蛋。
這年月誰家也不敢這麼大手大腳的吃,能白得個鴨蛋自然再好不過。
來領鴨蛋的帳房都給記下了,也不怕誰多領了,一共五百來個鴨蛋領完即止。原本一個個只是進來看熱鬧的,眼下聞到裡面的味道,又饞巴巴點了些菜。
也還沒到飯點,酒樓裡頭人就坐滿了。
還沒忙活一天,何霜降就腰痠背痛了,採買是她,掌勺的也是她,如此一個人頂了好久,等有廚子上門問時才稍稍鬆了口氣。
這廚子是揚州本地人,去年不少酒樓都因此歇業,他也被東家遣走了,家中也沒什麼田地,已經啃了數月的老本,再不出來找些活幹,只怕一家人都要喝風去了。
這廚子一來,何霜降才勉強鬆快些。
店裡幾個夥計在清水城都習慣了,到揚州來也沒什麼不願意的。周老先生留下來的宅子夠大,幾個夥計就住在外院。
要麼說揚州比清水城大呢,雖說酒樓比清水城的小,但生意卻比清水城還好,且揚州的酒樓到黑天也不一定打烊。
才一個月的功夫,清和酒樓的名聲就打出去了,一來是味道好,二個就是壞境清幽,揚州不比清水城,她的那些菜在清水城的算是頂尖的價兒,在揚州卻算不得什麼。
許是去年大啟亂了一波,大家都捨不得吃吃不得喝,今年一開年,不少人就愛下館子,大魚大肉亂點一通,有錢的吃,沒錢的也吃。
總而言之,酒樓每日來的客人都滿滿當當的。
到五月份,酒樓又招了兩個廚子,皆是頭一位廚子從前的朋友,何霜降至此徹底丟開廚房裡的活。每日煙燻火燎的,臉都蒸壞了。
等得了閒,又去了一趟賀雲香那兒,她還不知道自己新開了飯館,還有多虧去年她給的那些糧食,才叫幾人能撐到大亂之後。
快到五月節了,雲香嫁過去的那家人,人口眾多,家裡下人繁雜,她拎了幾大盒粽子,並著鹹鴨蛋,也算是回禮。總不能白拿人家的,沒的遭旁人詬病。
「你如今開鋪子那兒,原先是個布莊吧,我還去買過料子」賀雲香這幾日胃口都不大好,這會兒勉強嘗了個粽子,味道竟還不錯,沒叫她反胃。
「下回去瞧瞧,我親自做菜」
賀雲香聽她說親自做菜,不自覺咽口水「近來胃口一直不見好,改日真得進城去吃吃你做的菜,原先你在清水城開業我沒去捧場,這回說什麼也得去瞧瞧」
「胃口不好?」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