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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帥被擒,神獸被擊落,敵軍大傷士氣,無心戀戰,節節敗退。
“大將軍,是否要乘勢追擊?”赫丕問道。
我撫摸著劫耳的鬃毛,大聲說道:“不!鳴金收兵!”
眾將士聽完大惑不解,義父則走向我:“為什麼不繼續追殺呢?”
是啊!按常理,是要繼續追殺,殲滅其主力,讓敵方再無抵抗之力。但是,我是平亂大將軍,不是剿匪大將軍,治亂是目的,剿殺則不是。我深知二者的區別,所以要格外小心地把握好分寸。
“將士們已經很疲乏,須趕緊回營整頓。”我向義父解釋道,“再則,敵軍還有20萬之眾,我們還不知道他們身在何處,貿然追擊,恐有不測。”
眾將士聽完,也就不再說話了。
鳴金後,由布、則以、培合、寬則等將領也都回到陣前覆命,一身黑色戰袍早已血跡斑斑。
“大將軍,現在正是追擊的好時機,將士們也都還沒殺過癮,何以鳴金收兵?”
由布有些忿忿不平,勒住馬頭就開始質問我。
其他幾位將軍也是滿臉慍氣,感覺都還沒盡興。
“將軍們,這是戰場,不是遊戲場。爾等自然可以殺得性起,不管不顧,但本將軍要從戰略全域性的角度去考慮問題。所以,我下令收兵,自有我的考慮,請各位將軍不必焦慮。”
這雖然是安撫的話,其實也有責備的意思。
“既然這樣,大家就先回營休息吧。”由布說道。
“且慢!”
我叫住了正在調轉馬頭的各位將軍。
“即便撤退,也要有所部署,儘量做到井然有序,而且還得提防敵人反撲偷襲。”
由布有些不高興,但還是遵從我的命令,伸手攔住了諸位將軍。
“悉聽大將軍安排!”
我騰身跨上馬背,被他們圍在中央。
“眾將聽令!則以將軍,請你帶領本部,走在前頭,警惕回程兩側暗伏;由布將軍,你領軍押後,警惕敗退的敵軍反撲;培合將軍,你帶領本部押送俘虜,緊跟在本將軍身後。”
“得令!”
回營路上,義父和天奴前輩緊跟在我左右,談笑風生。
“老傢伙,這回讓你過把癮了吧?”義父打趣道。
天奴前輩騎在馬背上,大口大口地喝著酒,沒好氣地說:“都被你給攪黃了!要不是你,再過幾個回合,我就把摩羯這小子給打趴下!”
“切!依我看,是你被他打趴了吧?”
“胡說!我的天冥神功還沒使完呢。”
“就你那幾下子,本王還不知道?花拳繡腿,打不中他的要害,沒用的。”
“什麼?我是花拳繡腿?你那什麼來著,幽冥逍遙拳對吧,不也一樣排不上用場?”
“咳,你還別說,把摩羯打落下來的可是本王,不是你哦!”
“你,你……也罷,要不是我前面跟他糾纏那麼久,搞得他體力不支了,要不然也不會讓你鑽了空子。”
“我這是鑽空子嗎?”
……
聽著他們這番話,我笑而不語。他們就是嘴皮子上互不相讓,其實心裡都跟明鏡似的。
我回頭看了一眼被捆敷在馬背上的摩羯,只見他垂頭喪氣,兩眼無光,絲毫沒有統帥的樣子。
劫耳由赫丕及一干侍衛牽著,撲哧撲哧地邁著步子,跟在摩羯的背後。
此時已是正午時分,太陽直直地照射在平原上,讓人焦渴難耐。再加上拼死廝殺了一個上午,大隊人馬早已人困馬乏,走走停停,行進緩慢。
而我,儘管也身感疲憊,但被一個個疑問糾纏著,竟毫無睏意。
“為什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