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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劍?」高適和他身邊眾人,一同發出發驚咦聲來。
「出手劍,早年間曾流傳於西軍之中。它雖以劍為名,但實際卻是一整套實用性極強的博殺功夫,不僅是有劍術、槍法和拳腳,甚至還有馬上殺敵的功夫。」說到此處,岑參有意賣個關子,「諸公可知,這齣手劍源自何人?」
杜甫一直沉默只作傾聽,好像沒有任何的存在感。此刻他輕輕的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口來。
「蜀漢名將馬超,馬孟起。」高適呵呵一笑,「老夫可曾猜對?」
「仲武兄果然博學廣識。」岑參點了點頭,「馬孟起勇武蓋世,少年成名之時就自創了一套武藝教習給他軍中的精銳,就是這齣手劍。從此,西涼馬家軍威風八面,幾乎無敵於天下!」
「從那以後,出手劍就一直在西北一帶流傳。歷經數百年的傳承、演化與精進,它已經成為軍中極少數的精銳,方能掌握的強悍戰技!」
說到此處,岑參滿懷憂思,「某行走邊塞漫遊河朔十數年,還只在一個人的軍隊裡,見過有人會使出手劍。」
「誰的軍隊?」
岑參搖了搖頭,長長的嘆息,「不可說,不可說。」
眾人卻全都默契的不再詢問。
因為他們全都明白了,岑參說的是誰。
杜甫卻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岑公所言,莫非是王」
高適瞪了一眼,杜甫才恍然回神收住了嘴。
這時,廳堂不起眼的某個小角落裡有兩個人正在低語交談。幾乎所有人都跑去看了熱鬧,唯有他二人不動如山。
一個是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黑黑的臉盤方方正正,一把美髯約長尺許,目色深沉如水。另有一個青年,生得劍眉薄唇卻有一雙惺忪睡眼,彷彿永遠有一股揮之不去醉意留在臉上。
兩人都是一樣的身軀健碩孔武有力,身上還隱隱自帶一股驚人煞氣。哪怕他們坐在那裡安靜到木訥,也讓人感覺這就是兩把暫收於刀鞘中的殺人快刀!
「沒想到朝廷的羽林軍竟已墮落至此,實在令人扼腕嘆息!」中年男子搖頭,一口喝乾了杯中酒。
「這不算什麼。」青年則是輕哼了一聲,「你剛來長安不久,還沒見過光天化日之下欺行霸市搶劫百姓,甚至販私盜墓、殺人越貨的羽林軍。」
「」中年男子雙眉緊皺的沉默了片刻,說道:「倒是那兩個布衣少年身手不凡,使的還是早年的西軍精銳先登死士,才會的出手劍技。你當留意此二人。」
「是。」
「我先走一步。」中年男子站起身來,雙目炯炯的看著青年,「你切記不得張揚造次,只須密切關注那兩位少年。」
青年鄭重點頭,中年男子無聲無息的走了。
青年人拿起一壺酒,臉上那股惺忪醉意彷彿更盛。他恍若無事的混進了人群裡,也一同看起熱鬧來。
此時樓上的打鬥已近尾聲。那十餘大漢有一半躺翻嗚呼哀哉,剩下還能站直的幾個人雖然極不甘心,但都縮手縮腳不敢再戰。
李蒼玉和高栝身上都已經滿是斑斑血跡,但沒有一滴是屬於他們自己的。
葉假娘已經把嬋娟藏了起來。此時她就站在離兄弟二人不遠處,瞪大眼睛像是懵了一樣,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一大群穿著青衣的帶刀公人湧進了念奴齋,大聲高呼:「哪來的賊人在此滋事?武侯辦差,閒雜退散!」
大唐的片警聞訊趕來了。
李蒼玉眉頭一擰,走到了葉媚孃的面前,沉聲道:「葉假娘,今日之事想必你是心知肚明。倘若見官,你須得給我二人做證。」
「啊?啊!」葉假娘著實被李蒼玉這副殺氣騰騰的樣子給嚇著了,想來這件事情也是因她調走嬋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