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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來做志願者?來,坐這裡。”蟲
林落白睜大眼睛笑:“許師姐?”
是高她一屆的同系師姐許若琳,林落白徑自越過沈陌錦,笑吟吟地走過去,在她旁邊的空位坐下,倆人熱熱乎乎地說了好一陣子話。二十分鐘以後,汽車在昆明市一家酒店停下,許若琳笑著附耳:
“前面那帥哥一路上回頭看了你十三次,八成是瞄上你了。”
林落白抬頭,正好迎上沈陌錦關切中隱隱黯然的目光。
“別開玩笑。”臉悄悄紅了一下,她走過去踮腳尖準備拿行李。
“我來吧。”
剛伸出手,肩膀碰到一個身體,他的手不小心覆在她的手上。
像被電了一下,林落白慌忙抽手,沈陌錦滯了一滯,從胸腔發出悶悶的笑,抬手取下了行李。
許若琳在背後掐了她一把,呲牙咧嘴地笑。
進到酒店,林落白和許若琳住一間,沈陌錦和怒江分隊的小隊長慕雲灃住一間。
洗完澡,林落白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看到許若琳趴在床邊拿著小本子寫寫畫畫便走過去看:
“寫什麼呢?”
“旅行日記。剛幫咱們提行李的帥哥叫什麼名兒?”許若琳甜美的臉上滿是笑意。
林落白稍有尷尬,訕笑道:“問這個幹嘛,難道師姐看上了。”
許若琳扔下筆,撇嘴道:“切,我對弟弟不感興趣,我快二十五了,那小子最多二十二吧。”
“七月初一就二十三了。”林落白順口道。
話剛出口就覺得不對,許若琳一臉促狹地笑:“快快從實招來,你倆到底什麼關係?連人家生日都記得這麼清楚還敢說不認識?”
林落白語塞,臉頓時燒成了紅蘋果,甩了毛巾就往浴室跑,卻被一把抓住按在床上,許若琳撓她癢癢:
“快說快說!他叫什麼?”
“啊……”林落白最怕癢,被她一撓笑作一團,只得連連求饒:
“沈……沈陌錦……”
“誰叫我?有事嗎?”
門沒關嚴,一個男生笑容清朗地立在門口,剛洗過的頭髮還帶著晶亮的水珠。
“呀。”許若琳低呼一聲,放開林落白向沈陌錦打招呼:
“帥哥過來玩嘛,我帶了撲克牌,咱們怒江小分隊的,加強一下交流,促進一下革命友誼嘛。”說完朝林落白眨眼。
“好啊。”沈陌錦大方地答應,目光掃過林落白,笑道:
“我去喊慕學長。”
林落白沒參加,所以許若琳、慕雲灃、沈陌錦三個人打鬥地主,幾圈下來,話不多但穩重睿智的慕雲灃久居地主之位不下,把許若琳氣得牙癢癢,一個勁地指責慕雲灃出老千,好在慕雲灃脾性好,每次都是大度一笑,置之不理。
林落白坐在自己的床上看電視,他們吵吵囔囔其實電視演的什麼她根本看不進去,但就是不想面對沈陌錦。
“呀,落白,把電視關了,吵死了吵死了。”
許若琳又輸了牌,啪地關掉電視,衝林落白一個勁兒抱怨:
“你來打一局,我腦袋都要氣爆炸了,不知道某人今晚走了什麼狗屎運,連坐五局不下,我這兒一會兒都輸掉二三百塊了。”
慕雲灃鏡片後的目光波瀾不驚,沈陌錦卻笑著介面道:
“許姐別急嘛,下一局說不定就該你反敗為勝,榮登地主寶座了。”
手裡的牌一張比一張磕磣,許若琳往林落白手裡一塞:“誰稀罕做地主,我要做就做地主婆,林落白,你來替我打!”
“要不然林落白也參加,四個人玩麻將吧,紙牌麻將。”慕雲灃俊雅的臉上輕笑浮動。
“麻將好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