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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去世,精心培養的一兒一女也不過二十四五的年紀,兩人又都學藝不精,無能人挑起大梁。
也難怪丈夫去世,方婉柔的臉上絲毫不見傷心之色。舒家這偌大的家業全靠她一個人撐著,她只有打起精神,當好這一家之主。
家裡的傭人都去了佛堂那邊,主樓裡空無一人。
舒青末不知該去哪裡打發時間,索性來到了位於二樓角落的裱房。
寬敞的裱房裡擺放著裝裱專用的工作檯和齊全的裝裱工具,除此以外,牆上還掛著許多舒家人自己創作的畫作。
裝裱這門手藝對工匠的要求很高,不僅要會基礎的裝裱技法,還得會書法和國畫才行。
舒青末大概掃了一眼牆上的書畫,平平無奇,乏善可陳。
他的視線很快落到窗邊的畫案上,那裡放著一幅還未完成的水墨畫。
這幅畫應是隨手之作,墨色不均勻,暈染不到位,看得出畫畫的人心浮氣躁,水平不高。
從構圖來看,畫上應是窗外庭院的風景,而從裱房的視窗看出去,正好是佛堂前的院落。
此時葬禮的儀式已經開始,一名身穿黃袍的道士手中搖著招魂鈴,口中念念有詞,身體隨之舞動。
方婉柔帶著舒夢芙和舒亦晨跪在一旁,賓客們圍在四周,有人在默哀,有人在啜泣。
悲傷的氛圍籠罩著整個庭院,然而站在二樓窗後的舒青末卻淡漠地看著這一切,隱隱覺得樓下的畫面有些滑稽。
靈堂好歹搭在佛堂前,再怎麼也該找個和尚來念經吧?
思及此,舒青末突然心血來潮,拿起了畫案上的毛筆。
舒青末的右手曾經受過傷,直到現在中指和掌心的骨頭上還打著鋼釘,無法做精細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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