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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覺得一陣的不適應。
女人都有這樣的一種貪心,就算不在這個男人的身邊,但是口口聲聲說愛你那個人,就算你不愛,還是不太願意他的身邊,有別的女人。
雲深突然發現,她也有這樣的一般粗陋的心理,頓時有些的無所適從,呆呆地趴在他的身上,身上的磨合,傳來陣陣的溫暖,恍惚間,聽見男人有些惡作劇的笑聲伊。
低低的,有些的低沉,卻又帶著幾分的奸計得逞的得意,在這樣陰冷的天氣裡聽來,總讓人感到陣陣的陰寒。
雲深還沒有回過神來,紀柏然就已經順勢伸手環住了她的腰,把她緊緊地按在他的身上,頗為得意地說:“小云深,你還是這麼喜歡投懷送抱。”話語中,帶著幾分的似笑非笑。
紀柏然的手撫在她的腰上,鉗制住了她,雲深有些惱怒,想要掙扎著起來,卻絲毫動不了身體。
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無恥,明明是他用力氣鉗制住了她,卻得偏偏睜眼說瞎話,說什麼投懷送抱。
她雲深,對很多人投懷送抱過,唯獨沒有對他紀柏然這樣做過,相反,這樣一路走來,他紀柏然的掠奪,卻是不少的。
“你放開。”她略微咬牙,語氣生硬,頗有一股子的惱怒。愛夾答列
紀柏然聽出了她的生氣,就是沒有放開她,而且還抱得更緊了,雲深生氣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尖銳無比,如同利器,而這麼多年在她的身邊,紀柏然如果沒有形成這樣的抵抗力,怎麼可能還安然無恙??
而且,還能堅持著,不得到不罷休。
這世間之事,對紀柏然而言,也就一個雲深,能值得他畢半生力氣去追求,她始終是他最大的野心。
“雲深,要我放開,談何容易?”男人聲音帶著幾分繾綣的慵懶,有意無意的模樣,輕撫她的腰,擺明了是不會放開的。
雲深在他的身上惱怒不已,伸手推擠他的胸膛,男人卻能做到紋絲不動,許是有些累了,她也明白了這樣掙扎的無謂性,雲深乾脆停了下來,就趴在他的身上,覺得身心一陣陣地發冷,那種寒冷從身體深處升騰而起,迅速地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眼前閃過很多人的臉,她深愛的人兒君知蕭,君知蕭的未婚妻紀闌珊,紀柏然身邊的女人顧暖心,以及那遠在異國的蘇生。
他們在她的記憶裡都有著不同的姿勢,但是卻都彷彿睜著眼睛在看著她和紀柏然的糾纏,雲深覺得眼睛發澀,用力地閉了閉眼睛。
她終於是安靜了下來,聲音卻變得疲憊而且無力,似乎是累極之後的妥協。
“紀柏然,不要再糾纏了,我們不可能。”女子的聲線本來就嘶啞,這樣說出來的時候,莫名的,就讓人覺得有些悲傷。
她說,紀柏然,我們沒有可能。
抱著她的男人本來還有一絲的笑意,聽見她的話,唇邊的笑容如同那假面,逐漸破碎,冰冷地凝結在唇邊,帶著幾分凌厲的寒冷。
他不甘心,雲深憑什麼認為他們不可能?為什麼?當初讓她家破人亡的君知蕭,她都能回到他的身邊,而他就算做了一些錯事又何如?他比君知蕭,愛她。
“小云深,你還真是痴人說夢,可不可能,哪是你自己能夠評斷的。”男人語調如同冰冷的鐵絲,哽得雲深的鼓膜生痛。
她還不及開口,男人又異常惡狠狠地說了話,語氣陰寒,惡毒無比:“再說了,你都能回到害死自己父親的男人的身邊,而我,比他,差遠了吧!雲深,你可真自私。”
紀柏然的話如同一把把利箭,破空而來,直射進雲深的心口,瞧,這個男人就是這樣,分明說著那麼愛你,卻又那麼輕易地,去毀滅你的心。
他的愛,帶著極強的毀滅性,雲深想,也許紀柏然果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