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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雨,辰鼎吸了口涼氣湊上前去小聲說道:“嘶,你是不是心裡在罵我?”
“啊。。。”驚慌失措被嚇醒的謝曉雨,看了看自己周圍盯著辰鼎眼睛道:“怎麼了?”
辰鼎眨了眨眼睛:“哦,沒什麼,咱們快點走吧”
“恩恩好的,不過咱們從哪裡走起呢?”
辰鼎掃了掃數十個紅色院門:“那個”手指一個除去剛剛練兵處最大院門走去。。。
目光回到帝都,帝都之內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繁華,先前那血色瀰漫的日子已然成為了百姓們不願提起的塵封記憶,隨著裕華街的平復,古蘭街可謂水到渠成,並沒有在受到太大阻礙,一來是因為策劃這次民鬧的背後勢力聖教會和管理會兵力全在裕華街壓著,隨著管理會的土崩瓦解,聖教會早就逃之夭夭的;二來古蘭街已經沒有了能夠榨取的太多利益,當白猛、張越、孫昂三人帶領著北辰弟子趕到古蘭街時,滿街道上都是一些已經發臭的屍體,一些老鼠肆意的在街道上跑動,支零破碎的商鋪牌匾在風的吹動下搖搖欲墜,北辰弟子捂著鼻腔清理著泥濘不堪、腐屍便地的街道,偶爾間找到的倖存人口,卻是那麼的骨瘦如柴,衣衫襤褸不說,身上腐臭味隔著一米遠便能借著風充斥著周圍之人的鼻腔,根根肋骨讓人看得十分滲人
白猛將這些人都安置到了刑法院,萬文墨看著這些死裡逃生的百姓,心中有股說不上來的感覺,要說是厭惡,萬文墨僅存的人性還是有的,看到這些被自己間接所害的百姓,心中懷有愧意的;但是看到飢餓難耐的百姓在自己給予他們糧食水分時,無一聲的感激,甚至有著那麼一絲絲的理所當然,你身為官員你就應該為我們百姓做牛做馬,萬文墨又十分的想要殺死這群日後有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的倖存百姓
猶豫再三,萬文墨還是沒有下得去“手”畢竟好不容易剛剛從鬼門關自以為逃出生天的幾十條人民,怎麼會在這短短几個時辰中萬文墨就狠下心來?忽然一封信件經過刑法院衙役的手傳到了萬文墨手中,萬文墨看了看無名無姓的書信,前後翻了翻,一隻細小不仔細觀察還真看不出來的大雁,赫然躺在那裡,萬文墨叫住送信衙役問道:“這封信是何人送來?”
“哦,一個小孩子”衙役說道
萬文墨點了點頭,揮手道:“你先下去吧”
待衙役下去後,萬文墨撕開信封,展開信件,看到信中內容後,萬文墨將信件即可燒燬,換上一身素服躲開人群匆匆地從後門溜出了刑法院
陰險
淡雅的箜篌聲,潺潺的流水聲,林中盤留著的鳥兒不時傳出悅耳的鳴叫,柳枝在風的吹拂下,翩翩起舞,彷彿在為彈箜篌之人附舞,彈篌者一身雪白衣著,佈滿皺紋的臉龐長有花白的鬍鬚,彰顯著此人經歷的歲月,雙手熟練的撥動張弦,美妙沁人心脾的箜篌聲就在這雙佈滿皺紋的雙手下彈奏了出來,白衣老者身後矗立著一位蒙面黑衣身著大雁服飾的背劍弟子,此弟子靜而不語,見到匆匆趕來相見的萬文墨,急忙攔截了下來
閉目陶醉彈弦的老者,在彈完最後一個音符時,緩緩的將眼睜開,萬文墨繞開阻擋著自己的徐宏,疾步上前,一把手將信封拍在了桌子上,怒目圓睜,臉色憋的通紅:“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現在想要拉我下水?”
白衣老者捋了捋鬍鬚,緩緩擺了擺手道:“坐下,先坐下,有什麼事情不能喝個茶聊聊天解決?”
徐宏走來將箜篌撤去,隨之取代的是一張擺有茶具的方桌,萬文墨看了看不慌不亂的老者,憤憤的拉了拉自己的衣裳,一屁股坐在徐宏準備來的小凳之上:“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解釋這件事情,只要辰鼎敢動我,我就婁底全交代了”
老者依舊烹洗著茶葉,淡淡的茶香由老者手中發出,老者端過一杯茶水遞給萬文墨道:“萬大人何必如此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