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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之際，林輝試探性地問道：“陸董，你週日會去蘭亭酒店嗎？”
盯著棋盤的陸恆道：“他們有將邀請函交到我手裡，沒什麼突發情況的話，我會去的。”
“人形棋比賽，聽起來就很有意思，對吧？”
“小孩子的把戲罷了。”
見陸恆這樣說，林輝道：“將每一顆棋子擬人化，這不是很有趣嗎？”
“哪裡有趣了？”看了眼林輝，將“炮”往前推了兩格的陸恆繼續道，“對於我來說，將棋子擬人化沒什麼新意，我就曾經玩過這樣的人形棋，只不過尺度比你想象中的大罷了！”
見陸恆主動聊到那種比賽，林輝心裡有些興奮。
保持著冷靜的同時，他問道：“是什麼樣的尺度？”
“到你走棋了。”
被陸恆這麼一提醒，林輝忙將“兵”往前推了一格。
見狀，嘖了一聲的陸恆道：“阿輝，下棋和做事一樣，每一步都必須嚴謹才行。只要走錯了一步，哪怕你前面每一步都有細細斟酌過，都有可能完敗。就像你現在走的這一步，基本上就是將自己打入死牢了。”
因陸恆的這番話，林輝忙仔細看著棋盤。
說實話，剛剛他只想著套陸恆的話，壓根沒有在意下一步該怎麼走。
就這樣看了一分鐘，林輝道：“好像沒什麼不妥的。”
“你這樣走，五步之後必敗！”
陸恆是象棋高手，林輝自然相信陸恆所說的話，所以他開始仔細推演著。
推演完畢，發覺真如同陸恆所說，林輝忙將“兵”退了回來，並道：“陸董還真是高手！”
“我不是高手，只不過我看出來你沒有將心思放在下棋上罷了，”陸恆道，“先下三局，三局結束之後再閒聊，把當下的事做好再說！”
“行！”
就這樣過了大半個小時，林輝三局都輸了。
並且，他輸的時間比前天在蘭亭集團和陸恆對弈時還來得快。
這就意味著，那次陸恆還是有在放水。
至於這三局陸恆有沒有使出真本事，他依舊無法確定。
休息期間，兩個人一塊喝著茶。
看著歐式風格很明顯的別墅，林輝問道：“陸董，你剛剛說尺度很大是什麼意思？”
“鮮血淋漓！”
“我……有些不太明白……”
“你知道楚漢之爭吧？”陸恆道，“楚漢之爭是西楚霸王項羽、漢王劉邦兩大集團為爭奪政權而進行的一場大規模戰爭，最終楚漢之爭以項羽的西楚敗亡，劉邦建漢朝而告終。所以曾經有舉辦過一種人形棋比賽，為了還原楚漢之爭的場景，棋子們都配有冷兵器。當兩顆棋子碰到一塊時，他們就會開始廝殺，直到其中一顆棋子倒下為止。敗北的那顆棋子有可能只是輕傷，也有可能重傷甚至是死亡。所以每次比賽結束之後，整個棋盤都會被新鮮染紅！”
聽完陸恆所說的，林輝頗為失望。
在他的認知裡，尺度大應該是衣不蔽體甚至是男女當眾親熱才對。
失望歸失望，林輝的眼界還是被開啟了。
喝了一口茶，他問道：“這是違法的吧？”
“有些樂子必然與法律相沖。”
“那現在還有這樣的比賽嗎？”
“也許有，也許沒有，至少我很多年沒有參與過了。”
聽罷，笑了下的林輝道：“也難怪陸董你會說，蘭亭酒店舉辦的人形棋比賽很小兒科。”
“晚上直接在這邊過夜吧，我已經讓王媽給你準備好了房間。”
“不用了，”林輝忙道，“我這個人認床，而且我明早不到八點就得送我女兒去幼兒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