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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校長摸了摸鬍子，說道：「我叫林老師過來，是瞭解鳳情和吳昊的事情，畢竟現在學生之間傳得不太好聽。」

林老師愣了一下，問：「怎麼了？」

他剛剛一直在處理工作，完全不知道網路上這些事情。

看完之後，林老師氣得臉色鐵青：「吳昊那傢伙，一天不惹事就不舒服！我得把他叫來好好談談。」

林老師看起來是要斥責吳昊，卻提都沒提事件的另一個當事人。這態度就有些微妙了，似乎是完全放棄了鳳情這個學生。

玄校長也開口了，說道：「吳昊的事情先放到一邊，我剛才調取了鳳情這幾次的資格考核，文科和武科的成績都不太好看。」

「豈止是不太好看，基本是沒有合格過。」

林老師皺眉，愈發覺得鳳情這學生不行。成績不好，心機深還愛搞事。

玄校長看了鳳時一眼：「他用的好像是你的保薦資格？」

「嗯。」鳳時點頭，在玄老爺子這種長輩面前，他向來很乖巧。

「不是我老頭子干涉你們年輕人的自由，我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你也不擔心壞自己的名聲。」玄校長說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一下，用一種不允許反駁的口氣說了下去。

「我看，你從現在起就不要保薦鳳情了。」

鳳時愣住了，完全沒明白這事情進展就一瀉千里了。

他來的目的就是這個，取消鳳情的保薦資格，讓他被迫轉學。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鳳時還什麼都沒說，玄校長就主動提了出來。

玄校長見鳳時不吭聲，眉頭一皺：「怎麼？你還擔心家族榮譽的事？我看，這個叫鳳情留在你們家你才該擔心榮譽的事情。」

「我父親他可能不會同意，這畢竟是他做主用的保薦資格。」

經鳳時一提醒，玄校長想起這事來，他大手一揮說道：「我簽字，他不敢廢話。還有，你最好把保薦名額直接給個你看得順眼的孩子，免得鳳銘華事後動什麼心思。」

學校的保薦名額，是鳳時掙得的。他自進入學校起，就年年都是第一，文科武科皆是，最後還拿了優秀畢業生的獎狀。

他本來是為了鳳樂留條後路，畢竟此前鳳樂那叛逆模樣，一看將來就會是個學渣。

沒想到鳳樂還挺有志氣，被鳳時揍了一陣後醒悟過來。他沒用這名額，而是憑自己考去了另一所差一點的學校。

於是，在鳳銘華的操作下，這名額就給了鳳情。曾經的鳳時雖然看不上鳳情，倒也不至於為了這點小事情和鳳銘華起衝突。

現在就不一樣了。

鳳時點頭，說道：「那個叫吳昊的學生，我還挺欣賞的，名額給他吧。」

三言兩語，這段劇情就這麼走完。

至於保薦名額給吳昊，鳳時也是一時興起。

那個少年在不久之後會被退學，來龍去脈並不清楚，只在小說裡簡簡單單提了一筆。

鳳時想看看，這麼不重要的劇情，能不能被改變。

他試圖改變自己的死亡，嘗試了兩次都失敗了。起碼，如果能有一個微小的改變也好。

漫漫長夜中，微光也能帶來無盡希冀。

第十三章

學校那場鬧劇過後，鳳時在家無所事事待了兩天。

論壇上關於鳳情和白蘇御的帖子，在一夜之間消失不見，應該是白家出手壓下來的。然而種子卻是埋下了，會在恰當的時刻爆發出來。

今天天氣不錯，天藍得像是把世間萬物浸潤在水底般。

鳳時讓管家在花園的大樹底下鋪了野餐墊，準備了小點心還茶水。

他準備就這麼度過整個悠閒的上午。自懂事起就被安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