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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一張桌子斷作兩截倒塌,滿桌的昂貴菜餚嘩啦啦全都掉在地上,再看到那柄清亮刀鋒,這幫士子頓時便被嚇住了。
一名脖子漲紅計程車子興許是想起了刀斧加身不失骨氣的聖人教誨,正準備嚷嚷,就被刀身扇在臉上,這名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立即側飛出去,把隔壁桌都給砸爛了,斯文掃地。
徐鳳年目光掃過另外幾名士子,漠聲說道:“我的耐心可不多。”
其中一人終究是抗不住壓力,戰戰兢兢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早些時候,盧家的兒媳徐脂虎在報國寺遇上了誠齋先生,因為仰慕誠齋先生的才華,就去反覆糾纏,誠齋先生嗤之以鼻,對徐脂虎根本就不理睬,不過誠齋先生的夫人恰巧撞見了,直接對徐脂虎就一個巴掌打上去了,此事如今陽城已是人盡皆知。盧家門風清正,到頭來,卻被徐脂虎壞了家風,不知道被多少人看了笑話。”
徐鳳年眼中寒光一閃,沉聲問道:“這位誠齋先生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那人答道:“誠齋先生名叫劉黎廷,乃江心郡人士。”
徐鳳年將繡冬歸鞘,朝聽到動靜趕上來的十餘名鳳字營驍騎令道:“把這幾個人拖出去,讓他們互相掌嘴五十,若是誰不願做,就拿刀砍了。”
隨後又向方牧野三人說道:“走,飯不吃了,我們去江心郡,找那姓劉的。”
方牧野問道:“去殺人?”
徐鳳年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說:“我姐何等的人物,怎麼會看得上那什麼狗屁的誠齋先生?我要去弄清楚,他究竟和我姐什麼關係。”
方牧野笑了一笑:“既然如此,我就不和你去了。”
徐鳳年略作思量,便點頭道:“也好,那你等李前輩他們一起去盧家,到了盧家之後,你幫我照顧好大家,與我大姐說一聲,我今日肯定能趕回來。”
他壓低了聲音續道:“還有,千萬別讓盧家知道姜泥的身份。”
當年離陽與西楚國戰,盧家嫡子領軍被擒,被姜泥的父親西楚皇帝賜死,盧家也便和西楚有了深仇大恨,若是姜泥的身份暴露,定然惹來麻煩。
徐鳳年帶著舒羞和寧峨眉下樓,率領八十騎鳳字營奔騰離開。
沒過多久,李淳罡等人到了酒樓,他們也沒問徐鳳年為何不在,多半是在半路遇到過了。
眾人在酒樓用過了飯,便往盧府而去。
盧氏是泱州一等一的名門望族,盧府的位置在陽城幾乎人盡皆知,隨便找人一打聽,便能問到。
方牧野一行來到盧府外,卻見到盧府的府門竟在大白天關著。
魏叔陽上前叩了半天門,一個門房才半開了大門,露出面來。
“北涼世子徐鳳年車駕過陽城,請……”魏叔陽俯身施禮,表明身份,只是還沒等他說完,那門房竟是不作一聲,砰地關上了門。
面對這般回應,魏叔陽一時摸不著頭腦,等了半天后,再次叩響門環。
府門再次開啟,一個身穿鶴氅大袖五十來歲的男人,一臉冷傲地揹著雙手走了出來。
魏叔陽拱手行禮,問道:“閣下是?”
“在下盧東陽,盧府管家。”盧東陽語調冷漠。
魏叔陽笑了一笑:“盧管家好,北涼世子徐鳳年路經此地,專為探親而來。”
“這倒巧了。”盧東陽揹著的手探出,拿著一塊“免”字牌,掛在了門環上:“盧府今日不會客,各位請回,擇日再來。”
魏叔陽露出一絲尷尬,說道:“我等初到陽城,並無住處。”
盧東陽雙手一攤:“這與我何干?”
魏叔陽無奈道:“還請盧管家幫忙通報我家小姐。”
盧東陽憤恨罵道:“徐脂虎敗壞家風,有何顏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