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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在繼續偷竊國運!
“偷走整個青年一代,無異於對國運進行釜底抽薪!小偷,下手好狠!”J教授敏銳地察覺到神權峰會的陰謀!
既然是這樣,那J教授就有必要忍一手,順藤摸瓜,摸排線索,最好一口氣救出失蹤的500多名少年!
可是,在活閻王的威逼下,鄭志流還在拳腳下苦苦忍耐,可是醉漢的拳腳卻是往死裡招呼,鄭志流的慘叫響徹蒼穹:
“忍……忍不住了……”
活閻王那輕蔑而壓迫的雷聲滾落蒼穹:“怎麼忍不住?”
鄭志流慘叫:“痛……太痛了……痛的忍不住……”
活閻王那高高在上、居高臨下的滾雷之音,自始至終充滿輕視:“怎麼痛?”
鄭志流的慘叫越發微弱,氣若游絲:“打……打的痛……”
在神志模糊中,鄭志流的手,摸到了睡前削蘋果的摺疊刀,他在求生本能下,無法繼續保持邏輯,而是胡亂揮舞摺疊刀,試圖嚇退野獸。
醉漢沒想到綿羊竟然敢反抗。
醉漢的鮮血射在鄭志流的臉上。
鄭志流逃回宿舍。
李冰如聞訊而來,看到一地狼藉殘局,問清楚來龍去脈,蹙眉問J教授:“為什麼不阻止?”
J教授說:“活閻王出手了。我必須靜觀其變,才能順藤摸瓜,救出另外500多個失蹤的少年。”
李冰如默然認可。
走廊裡,王林和林優秀,已經緩緩躺在地上,試圖減緩失血。
王林和林優秀的“摯愛親朋”們,看到出了血案,紛紛作鳥獸散。
鄭志流害怕出人命,哆哆嗦嗦地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救護車把流血的王林和林優秀拉走以後,鄭志流恐懼地蹲在宿舍裡,最後顫抖著撥通了工人父母的電話:“媽媽,我,我好像闖禍了……不,我沒有欺負別人,我捱打的時候……還手了……”
母親在電話裡大驚失色:“孩子,你捱打怎麼能還手啊!”
“不怕啊孩子,不怕,媽媽賠得起,爸爸媽媽這就來學校,你等媽媽!”
至高神看了一眼J教授。
J教授痛苦地捂著臉,指節揉著眼睛,那蒼蠅揉臉般狂躁的動作,反射出J教授那五內俱焚的內心。
至高神的心像被A4紙輕輕割過,產生遲鈍的劇痛——她不由自主想要安慰一下痛苦的情人:
“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
“有的文明存續,其實在走向消亡。”
“你不要為終將毀滅的文明而痛苦,就像人們不會悼念爐膛裡的柴火。”
J教授揉完臉,才抬起頭吐濁氣,輕輕訴說:“我聽到工人媽媽說……”
“孩子,你捱打怎麼能還手啊!”
“聽到這一句話,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這揮之不去的絕望,具體得就在眼前,又抽象得無法參破,令人痛苦不堪。”
李冰如也咬牙切齒:“世界怎麼變成了這樣子——好想殺了那些壓迫工人的狗東西啊!”她的復仇之怒將秀髮末梢變成實質火焰,微微跳躍。
至高神耐心地告訴他:“因為這句話是‘活閻王’煉製出來的‘熵增口令’。”
“每當‘熵增口令’在人間出現一次,熵增就會重複一次,最終推動世界從有序向混亂進展。”
J教授如夢初醒:“所以,‘活閻王’大面積活躍,就是為了……推廣‘熵增口令’!”
至高神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