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韓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把燃燒的木棍舉得更高了些,儘量把屋子照亮,整個人則戰戰兢兢地退到了牆角,後背貼緊冰冷的牆壁,以尋求安全感。
她露出猙獰的面容,轉動著沒有黑色瞳仁的白色眼球,拖著僵硬的軀體一步步向我逼近。
我握緊火把,晃了晃,毫無底氣地對她說:&ldo;你,你別過來!&rdo;那是我當時唯一能想到的話,原是想恐嚇,但最後卻無力得更像是在懇求。
我們保持著一定距離,僵持對峙了大約五分鐘,五分鐘說長不長,但對於我而言,難熬得仿若過了一個世紀。我冷汗涔涔地想要呼救,回想到門外那群都是看熱鬧的主兒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觀察了一會兒,發覺她並沒有要發起進攻的意思,難道是因為我手裡的火?我試著將火把伸向她,她果然往後退了幾步。我興奮得險些驚叫出來,以表達內心的興奮。
&ldo;哈哈,原來你怕火?!&rdo;我故意晃著火把嚇唬她,挑弄她,&ldo;來來來,你過來,我保證不燒死你!&rdo;
她進進退退,被我戲弄得有些惱火了,竟然甩下我不再理會我,而是朝地上的女人走去。媽蛋,她是玩累了要補充食物增加體能?我看形勢不妙,就趁她轉身背對我的空當,飛奔過去猛地推開她,她的身體輕得像是棉絮,竟然跌到一米開外的某牆角。
我立即扔下火把,俯身抱起那流血的女人,正要往門外走,但兩隻手都已經被佔用,根本騰不出手開門。那女屍也開始發飆,迅速反擊,她先是飛躥過來踢掉我的火把,緊接著再次把我逼向屋子的死角。張開嘴沖我撲過來,我和抱著的女人同時倒地。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我的手臂湧向全身,那女屍咬到了我的手!我仔細看了看被咬的位置,正是以前出現過牙印的地方,也就是紙紮店老太太能看到而我自己卻怎麼再也看不到的齒痕。我以為她會死咬著不鬆口,可是令人驚訝的是她才剛咬下去,她的嘴唇就像被燒紅的鐵板燙焦了一般,瞬間升騰起一股白煙,甚至皮肉都被灼燒得焦黑。
我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尚未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女屍又瘋狂地發起第二輪攻擊,我仍用那隻手臂擋住她的撕咬。奇怪的事情再次發生,那女屍的嘴唇徹底被燒焦,就連碰到我手臂的其它部位也開始燃起煙霧。
我百思不得其解,想來想去唯一有可能的是陳瀟漪對我動了手腳,我注意到自己手裡綁著的紅繩,難道是這根紅繩發揮的魔力?陳瀟漪竟然把我做成了&ldo;人肉炸彈&rdo;,居然還是在沒有經過我允許的情況下,未免也太過分了。
&ldo;喜歡咬人是吧?來,咬我咬我,我讓你咬!&rdo;鑑於那女屍無法傷害我,我就肆無忌憚地伸手給她咬,她驚懼得不敢再靠近,我就大膽地把她推開,抱著那淌血的女人不慌不忙地從她身邊擦過,忽然想起還有什麼事沒做,到底是什麼呢?
對了,毀掉旗袍!經過對腦中記憶的一番搜尋,我終於憶起自己要做的正經事,差點忘了自己進來的真正目的。
我沒有放開那淌血的女人,怕女屍咬我不成便去咬她,此刻我已經演變成了她的保護傘。我循視四周,在屋子正中的一張竹蓆上找到了那件旗袍。
糟糕,二愣子說過不能用火燒,因為那旗袍沒辦法被焚毀,得用剪刀剪,如此一來,我就必須得放下淌血的女人,否則騰不開手剪掉旗袍。為什麼陳瀟漪沒把剪刀給我?
我考慮了一會兒,用手扯出那件旗袍,把它扔到之前被女屍踢遠的火把上,證明一下二愣子說得是不是真的。旗袍壓在火焰上,但並沒有燒著,看來二愣子沒誇大其詞,也沒說謊。他怎麼會懂那麼多東西?既然他能知道這些奇奇怪怪的事,陳瀟漪應該探測得出來才對,他是如何規避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