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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過短短一個學期,所有的掌聲和鼓勵都像是一場及時止損的電影,高質的電影畫面突然來了個360度的轉變,告訴他主演不是你,c位也只是暫時的一個過場。
他有令人羨慕的家庭,父母都是高學歷的知識分子,對他只是嚴厲了些,但從不強迫他什麼,他既有陽光帥氣的外表,也不缺圍著他轉的同學,學習成績從來都是數一數二。
儘管他好像什麼都是最好的,卻也有暗自較勁的人,那個人就是江初,嫉妒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刃,只要出了鞘就要見血。
明明江初有那樣糟糕的家庭,有那樣陰鷙的性格,明明他站在人群裡,周圍會自覺的冰凍三尺,就是這樣一個什麼都比不過他的人卻獨獨在成績上甩了他很長一段距離。
而那些原本他看不上的東西都因為他的成績,給江初原本灰暗的青春加註上神秘的色彩。
就算他從來不笑,不跟別人說話,在他不知道或者不在的角落裡依然有著各種各樣跟他相關的話題。
別人聽的是八卦,他聽的是嫉妒。
江初越是這樣,他越討厭,一看到江初就會不自覺的緊張,這種感覺尤其讓他不適。
所以當初他把江初趕出了學校,趕到他看不見的地方去了,可是萬萬沒想到沒多久他們又成了同學,那種岌岌可危的緊張感再次回來。
這一次他對江初的討厭比從前更多,以前江初誰都不理,就像一個穿梭在人間的獨行俠,現在因為顧執,這個班已經完完全全的接納了他。
所以連帶著顧執也成了他最討厭的人,所以那個瞬間,一個念頭就衝到了頭頂,被嫉妒的火焰燒的旺盛。
但少年人的衝動多半是行動在前思考在後,真的看到顧執瘸著腿的樣子他又有幾分後悔,所以昨天他借著感冒去校醫室問老師,得知顧執沒有來過校醫室,負罪感忽然減輕了不少。
可是一看到顧執被所有人關心,連帶著江初也被人關心問候的樣子又覺得他是活該的。
顧執有了把椅子,坐在上頭跟皇帝朝見文武百官似的,他有些不自在的說:「你們快去準備吧,別圍著我了。」
一群人你推我搡的擠在一起,最後還是賀雯一聲威嚇吧他們給拆散開了。
陽光從斜上方傾灑下來,少年熱鬧而張揚的頂著沸騰,跟著沸騰。
蘇諾趁人散開了,悄悄貓到許景身邊吞吞吐吐的說自己沒辦法參加了。
許景當即一臉黑線:「姑奶奶,你不早說,這都報上名字了,沒法取消了啊。」
蘇諾眼睛一閉,心一橫,「拜託了,我生理期,真的沒辦法跑。」
這個年紀的男生對於女生生理期有著一知半解的理解,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又有些羞於啟齒,許景一米七八的大個子當即唰的一下臉紅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說:「啊那那怎麼辦?要送你去醫院嗎?」
蘇諾愣了一下,忽然有點哭笑不得:「不用,沒那麼誇張。就是短跑沒辦法參加了。」
許景當即抓住同班跳遠的一個長腿女生說:「幫個忙。」
上午十點,女生短跑正式開始,賽場上的女生統一的扎著馬尾,等待指令,做起跑的姿勢。
江初被許景拉到一旁,當時報長跑的時候是顧執要跟他比體力,是顧執給他報的名,現在變成許景語重心長的要求他爭取前三。
原本江初沒當回事,他瞥了一眼顧執的方向,就這一眼他篤定的說:「應該不可能」
許景不知道他說的不可能是哪個意思,用他發達不全的大腦思考了一下,得到江初不願意配合的結論,當即滔滔不絕的開啟了碎碎念模式。
頭頂的太陽帶著些許微涼的秋意,連長空下飄過的風都帶著泥土的芳香,蘇諾拿著兩瓶水,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