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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不知道是誰把我參與遊戲更新的事情透露了出去,自此之後,我不怎麼登入的社交大號下方,也匯集了一批遊戲粉,天天等待著我的新作品。
大型遊戲需要耗費極大的心血和精力,但小程式遊戲相對來說就很容易了。
我抬頭看齊康的背影,久違地萌發了製作遊戲的衝動,雖然兩年未曾製作,但專業技能還在,很快就做出了一個探索類小程式遊戲的雛形。
我遠端安排了一個秘書幫我邀請畫手、申請小程式遊戲版號,對方很可靠地應承下來,但過了不到十分鐘,人卻換了個頭像——似乎是藉此來抒發震驚的情緒。
我繼續細化這款遊戲,齊康早就探索完畢了,現在坐在我的對面,翻開了一本書,看來要用讀書來打發時間。
我忙中偷閒,看了一眼他閱讀的書的書脊,然後發現那是一本影片剪輯類的書籍。
「在學剪輯?」我明知故問。
「在學,看起來不太難。」
「哦。」我沒有給他潑冷水,雖然我很清楚剪輯是一門入行很容易、做得好很難的工種。
齊康學東西很快,前些天看他,作圖已經學得有模有樣了,我打了個電話,讓秘書拿一套我名下公司做的專業輔助裝置,送給齊康,方便他練習。
學會了作圖,再學會剪輯,或許下一步,就該去開個自媒體帳號,嘗試做個網紅了。
我對齊康拋頭露面、賺錢養自己沒什麼意見,甚至還有些支援鼓勵的。
倒不是我有多麼正常,而是我確信,我能給予齊康的,比他努力得到的,要多得多,也就並不害怕他翅膀硬了,再選擇離開我。
齊康看書看得很認真,我做小遊戲也做得很認真。
工作的閒暇之餘,我會想,倘若齊康當年和我一樣順利上了大學,那我們此刻的相處情景,大機率會在我們大學時出現。
我們會對坐在窗邊,像高中時那樣,一起努力學習或工作,偶爾累的時候,只需要抬一抬頭,就能看到最喜歡的人的身影。
——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如果問我什麼時候對齊康心動,或許一切的轉折點,都在他救了我那一天。
我在昏長而痛苦的黑暗中醒來,渾身酸軟、頭痛欲裂,入目的先是慘白的天花板,然後是裝著半瓶液體的吊瓶,最後則是齊康熬得通紅的眼睛。
他的嘴唇很乾裂,似乎很久沒有喝過水。
我們目光對視了一小會兒,他沙啞著嗓子開了口,對我說:「你醒了。」
我「嗯」了一聲,問他:「我怎麼了。」
「煤氣中毒,你差點死了,不過人醒了就沒大事了,慢慢養幾天就好了。」
齊康說完這句話,抬起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然後整個人像是終於「活」了過來似的,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體。
「你救了我。」這話我用的是肯定句。
「是你自己福大命大,幸好你約了今天出去玩。」
「還是要謝謝你救了我,我約了好幾個人,最後非要來我家找我的,應該只有你一個。」
齊康無法反駁這句話,但又不想說其他同伴的閒話,只好顧左右而言他,問我:「你想不想吃東西?」
「都可以。」
「蘋果呢?」
「好。」
齊康就拿起了一個蘋果,用衣袖擦了擦,剛想遞給我,又想起了我「瞎講究」的毛病,出了一趟門,不多時,拿了一把小刀回來。
他坐在我的床頭,低頭很熟稔地幫我削蘋果皮,我自下而上地看著他,莫名地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溫暖的力量。
我生出了妄想,想長久地和他在一起。
我生出了妄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