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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的,若本王真是有意,八歲那年墜馬又何須將計就計故意為之?”
左相一聽,臉上笑意頓時一僵。今上雖從未明言欲立銘王為太子,卻確實在登位之日酒後與李世良說過將來欲將皇位還於老銘王,李世良見今上待銘王確實如皇子般教養,更是與眾皇子不同,奪嫡之時,才會對銘王下毒手。此事他亦是在李世良行刑前一日從李世良口中得知。自李世良死後此事便只有他一人知曉,立太子一事十分敏感,今上正當壯年誰也不敢隨意議論之,這銘王又是如何得知自己知曉此事?
銘王見其不語,又道,“李世良當年飛揚跋扈,結黨營私,為非作歹,隱隱有在朝中剷除異己妄圖把持朝政之勢,左相與今上不也為此日日煩憂嗎?既是他如此目中無人,不看重自家性命,還算計到本王身上,本王送他一程又何妨。本王素來敬重左相為人,不想十幾年後的今日,左相竟欲步那李世良後塵,可惜了。”
左相瞪大著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銘王,當年李世良仗著自己居左相一位,女兒貴為貴妃又產有皇子,偶有以下犯上之意。更是隱隱有了不臣之心,那禁衛軍統領黃英與東北大將軍凌霄曾受過李世良救命之恩,倒是甘願為其賣命。
他還記得那是清明節的前三日,突聞那黃英與身邊得力的一名副將竟在廟中調戲偷偷出府遊玩的毓如縣主。當時毓如縣主雖有一名媽媽兩名丫環兩名侍衛三名家丁隨行,入殿進香時卻只有兩名丫鬟隨侍左右,其他隨從均在殿外候著,二人見她穿著常服,只當她是哪家大家閨秀,待到家丁侍衛聽了縣主身邊丫環怒斥上前,二人見他們服飾未有任何標識,也不將其喝斥放於心上,命隨行侍衛四人將縣主家丁侍衛給打了。其中有一家丁見勢不對慌忙回理郡王府報信,理郡王聽得家丁來報,火冒三丈,他向來在京中肆意妄為慣了,哪裡受得了此氣,帶了侍衛十二人怒氣沖天地趕了去,竟將那黃英活活打死。
這理郡王雖非大奸大惡之人,卻向來橫行霸道,欺壓百姓,今上也略有耳聞。就是此次他打死了人初時還未放於心上,這冒犯縣主之罪本就可大可小,若真追究起來,死罪也是有的。直至知道被打死之人的身份又讓其進宮面聖,他才驚慌起來。
今上於殿上怒斥了理郡王今日與往日所為,降了其爵位為三等理侯爺。又任御前侍衛李良為禁衛軍統領,身邊副將也安排了可靠之人。三日後銘王於圍場墜馬,當場查出了那在馬上做手腳之人,供出乃受李世良主使,今上大怒,命同行禁軍將其拿下,後收回了李霄手中三十萬東北大軍的軍權,得其與李世良往來密謀書信,將二人處以凌遲,滿門抄斬。當時他雖覺事情湊巧但也未去深究,今日一聽那竟是出自銘王之手,怎能不驚。
“老夫確實有心欲效仿史上的蕭左相把持朝政,可老夫終與蕭左相和李世良那老匹夫是不同的,他們為的都是一己私慾,而老夫卻是為了大曆的萬世之業,想為大曆一統天下。老夫多次向皇上進言,皇上卻無此志。只有在朝堂上由老夫主事,才可實現我願。”
銘王眉頭一挑,似是早已洞悉一切,明亮的眼中映著火把的光亮閃著點點流光。他從廣袖中拿出一個小匣打了開來。左相一看,竟是自己與大延的盟約,一式兩份,另有自己作為信物送給大延的青花紋戒一枚。“左相之願,便是想經此實現?”
左相看了匣中之物不由驚呼,任他再如何沉穩,見了此物也沉不住氣了。幾年來他多次派人潛入大延皇宮盜取此物均是未果,在他手中的那份盟約更是藏於只有他知道的密室之中,如今竟全在銘王手中。
“這…這…此物怎會在此?”通敵之罪,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