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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璧之身略微皺了皺眉,但想到銘王竟是親自來說這事也不好駁他的面子,只好道,“也好,那兩個丫頭我本就看著喜歡,當初也是王妃有了喜才讓二人過去幫著伺候,如今叫回來也好。”
榮王府書房。
“那葉九之事,你倒是心善,替人教子。當年若非得你允許讓其減了那三年之獄刑,便是那葉國公求了葉嬪,也是白費力氣。”銘王道。
“當時也是想那葉國公雖已不在御史一職上,然也算侍君忠誠,家中只得那麼一個兒子他自己又上了歲數,方想著給葉九些教訓便是。若非如此,又何必大費周章讓人取那罪證,隨便編個由頭直接命人打他一頓便是了。”榮王聽了溫聲道。
“此次在西北戰場,倒是讓人對他刮目相看,他竟是肯舍了那錦衣玉食的日子入伍從軍,廝殺於前方,若非那日我經過見他身著卒衣滿身是血一聲不吭任軍醫取出身上的羽箭,倒不知他竟也是個漢子。也不枉得了軍功,領了個從六品騎尉。”銘王道,說著看了榮王一眼道,“今日是你生辰,說來你已是二十有三,也該張羅成親之事了。”
“莫要忘了,論輩分,我還長你一輩,怎可如此口無遮攔。”榮王心不在焉地道。
銘王知他此時拿這話來搪塞自己,多半是不願談及此事,便未再多言。
午後席散之時,如怡來尋銘王,那銘王卻是正與寧王爺在前頭說話,書房中只餘榮王一人。今日他身著一赤色長袍,腰間繫著一晶瑩剔透的透雕和田白玉佩,雖還未到夏日手中卻已是多了把摺扇,依稀可見上面書著“明明如月,何時可掇。”幾字。榮王一向待人溫和,不似銘王看著雖是清明,卻給人疏離之感,回回見他總會使人不由想起“謙謙公子”四字。
打了招呼本欲離去,想到宮中太后與府裡太妃近來為榮王親事頗為焦頭爛額,又想起那年中秋十五月色下那飄逸之人,不由道,“今日王爺生辰,若是有王妃在府,倒是可更熱鬧些。這世間萬事總有些個難以如願,只是在您周遭之人莫管是誰,終是不願見您如此。妾身一時多言,還望王爺莫怪。”說著不待榮王出言,便行了禮出了書房,卻不知背後之人看著那越來越遠的搖曳墜子,竟已溼了眼。
天牢中
“左相,別來無恙。”銘王客套地道,卻讓人聽出調侃之意。
“怪道當初派去的刺客個個武功高強,卻無一生還,連番刺殺下來也只傷了王爺分毫,原來王爺武功竟如此高深莫測,此事怕是無幾人知曉吧!” 左相抬頭見銘王一襲白衣立於牢門之外,心驚其何時來到了牢中。定睛看那獄卒,已是歪倒於遠處的桌旁。
銘王對上他的目光,“確是未有幾人知曉,那些知道的,大都已不在人世了。”說著嘴角露出淡淡一笑,卻讓左相看得心中微寒。銘王自幼習武,宮中眾人只當他是為了強身健體又想著他的腿疾也未在意,不想他自己尋了高手教授武功,竟精湛至此。“西北之時左相所送之禮實在厚重,本王當時便說日後若有機會定當加倍奉還。”
“若非王爺與榮王步步相逼,不到萬不得已這皇家的人誰敢輕易傷爾等性命。”左相此時一臉淡然地道,似有倨傲。
“如此說來倒是本王的不是了。”銘王笑道。
左相亦是一笑,起身抖了抖衣袖轉身對著銘王,“本官原只道十年前上奏朝廷稱行動不便請皇上收回番地兵權,皇上雖未下旨收回只說是命人代王爺分憂代為掌管,還以為王爺如今真的是個閒散之人,誰知王爺倒非真如表面看起來的那般無心權勢。”
銘王右手輕擺,“左相此言差矣,本王雖說手握番地兵權,卻是在由皇上親自命人掌管,聽從皇上之命,如今確實是個閒散人,習武不過為求危急之時可以自保罷了。若說權勢,本王何須爭奪,今上待本王如何別人不知左相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