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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顧榮低下頭咬他：「你當我給你盲人按摩呢！」
顧榮咬了何嘉一口又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看他，問：「可以嗎？」
帶著點兒年輕人獨有的青澀和衝動。
何嘉心口不受控制地砰砰使勁跳了兩下，然後在顧榮期待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倆人折騰了老半天，終於摸到了一點門路，何嘉感覺差不多了，示意顧榮可以開始了。
顧榮一挺身，頓時有點難受地低下頭把頭埋在何嘉頸窩，何嘉一愣，突然噗嗤笑了。
他安慰顧榮：「沒事兒，不就是三秒男麼，這都不算病，以後哥帶你去醫院看看就行。」
顧榮：「……」
顧榮狠狠咬了一下何嘉耳垂，掐著他腰重新來過，何嘉這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年輕人體力好精力足，到後來何嘉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腦海里昏昏沉沉的，聽到顧榮在自己耳邊說話。
他讓何嘉睜眼睛。
何嘉睜開眼，愣了一下，又聽到顧榮帶著笑意的聲音：「哥，我之前總覺得你屋子裡這個對著床的鏡子瘮得慌，現在倒是感覺沒那麼討厭了。」
他說：「你不是說，你喜歡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的帥臉嗎？你現在的感覺怎麼樣？」
何嘉：「……」
何嘉不斷深呼吸才能平復自己不斷上湧的火氣。
這小子忒壞了！忒不是東西了！
何嘉氣得罵他：「你懂不懂尊老愛幼啊你！」
顧榮慢悠悠地說：「吃虧是福，就算年齡大了，多吃點虧對以後也有幫助。」
何嘉：「……」
第二天何嘉是被一股香濃的紅燒肉味道弄醒的。
他吞了口口水，不顧腰疼飛快洗漱完就往廚房走，腦海中卻突然想起了工作人員的聲音。
工作人員說：「顧榮的治癒度已經滿了，你可以去下一個世界了。」
「啊？」何嘉一愣：「這麼快？」
「是啊，」工作人員說：「你看什麼時候走方便？」
「你給我十分鐘吧……對了……」何嘉把顧榮覺醒了自我意識的事兒一說，工作人員頓時有點高興：「不錯，員工又多了一名，小何你招安水平大大的有！」
何嘉呸他：「你看看你這資本家的醜惡嘴臉！」
「……」工作人員嘿嘿兩聲：「行了，我就不打擾你告別了，十分鐘後我對你進行傳送。」
何嘉推開廚房門，看到顧榮正拿著小飯鏟，往碗裡盛米飯，旁邊是已經做好的紅燒肉和燉排骨，一廚房的香味。
何嘉靠在門框上看了他一會兒，然後笑嘻嘻地問他：「你現在是不是幸福得直冒泡？」
顧榮在米飯蒸騰的霧氣中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只是笑。
何嘉靠在門框上說：「你過來，哥和你說件事兒。」
顧榮說：「等下。」然後用筷子夾起一塊兒紅燒肉，放在嘴邊吹了吹，走過來餵到何嘉嘴裡。
肉被顧榮做的入口即化，何嘉嚥下去，說：「我要走了。」
顧榮一愣：「這麼快？什麼時候？」
何嘉抬頭望望天花板：「八分鐘後。」
「……」
顧榮笑：「靠，失算了，肯定是因為我早上心情好，一邊做飯一邊哼歌，讓他們覺得我特別幸福。」
他說：「早知道我早上一邊哭一邊做飯就好了。」
何嘉：「……」
何嘉沒忍住一笑：「你怎麼也變得這麼不正經了？」
顧榮笑著看他一眼：「榜樣教得好。」
顧榮伸手摟住何嘉，一點點親他，從睫毛親到嘴唇，然後笑容滿面地說：「那就先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