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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惡,他從未對不起你不是嗎?」司命微微偏過頭去,企圖想要阻止重惡再次要咬破自己脖子的嘴,然而又被重惡一個手掌拉了回來,認命地再被咬了一口,「嘶,你究竟為什麼非要和他過不去?」
這傢伙究竟為什麼總愛咬我脖子!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重惡伸出手,指腹劃過司命的喉結,隨後輕輕地捏住了他的喉嚨,嗤笑一聲,道,「他的存在,礙著我眼了。」
司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因為重惡的這個動作,身子下意識地繃緊,「他……他並不想當魔君,也沒有要同你搶什麼,你……呃……究竟為什麼要如此仇視他?」
「關你什麼事。」重惡眉眼一挑,眼尾紅痣看起來有一種詭異的妖冶,「倒是你,明明知道當初是誰設計了那一齣戲,卻沒有告知他們二人,怎麼?」
重惡鬆開捏著司命喉嚨的手,改而輕輕挑起他的下巴,唇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還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認為我會愛你麼?」
「你……唔。」司命尚未來得及將話說出口,就被重惡用嘴堵住了自己的唇,點點血腥味在口中逐漸地擴散,「唔……重……惡。」
春宵再起,司命覺得未來幾天他大概都起不來床了。
……
做完之後,重惡看著再一次暈了過去的司命,指腹劃過司命脖子上的傷口,傷口漸漸癒合,重惡翻身下床,伸手取來衣物穿好。
走出門之前重惡還不忘手背在身後一揮,將被子給司命蓋好。
「重惡大人。」幽冥一直守在門外,見重惡出來了,立馬上前行了個禮,「他們幾人已從太吾山過來,君無淵、夜追還有一個妖族少女也跟隨而來。」
「派人去查。」重惡微微眯起了眼,眸光冰涼,「解了夜追身上的傀儡術的是誰,太吾山禁地裡的那個男人,又是誰。」
「是,屬下這就去辦。」幽冥得令,後退了幾步,而後轉身離開。
重惡喚來幾個人,將身上的披風繫緊之後,回頭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給我守好了。」
「是。」
重惡緩步走下臺階,接著一路行至寒淵附近停下,周圍寒風呼嘯,重惡周圍卻好像自帶結界似的,風一到他的身前就全都自動讓開了。
那一團黑氣從重惡所戴的戒指裡鑽了出來,變成了與重惡一般大小的人影,「桀桀桀,要不要再來一場交易?」
如今白珩的實力被削弱了幾分,重邪的實力尚未恢復完全,可哪怕重惡再強,要對付他們二人聯手還是太過勉強。
「你想要什麼?」重惡輕飄飄地問道,似乎並沒有把白珩與重邪放在心上,目光落在寒淵的結界上。
「我想要……」那團黑氣停頓了一下,隨後又發出了詭異的笑聲,「要你心底裡的最後一點善念。」
重惡皺眉,「什麼意思。」
「我要那小仙君的命。」黑氣湊近重惡,在他耳邊輕聲道,「可捨得?」
「呵。」重惡笑了,伸出手捏住黑氣的腦袋,銳利眸子一眯,冷嗤一聲,「我的人,你也敢想。」
重惡猛地下手,那團黑氣直接被重惡一掌捏碎,連身子也一起消失了。重惡看了看自己的手,薄唇彎起,隨後一腳踏入寒淵之中。
「重惡大人。」寒淵上空飄浮著的惡靈紛紛湧來,半跪在重惡的面前。
當上魔君以來,重惡時不時就會來寒淵一趟,與其中的惡靈一戰,若願意聽話的,重惡便許諾將來放他出去,若不願意服從的,直接將靈魂都震個粉碎,生生世世都無法|輪迴。
重惡轉動手中戒指,勾起唇角,「我對你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給我將這三界,攪個天翻地覆。」
這個要求對他們來說,簡直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