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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這怎麼會……
星罰突然從重邪的手上消失,而後長箭破空聲傳入幾人的耳朵,一支紫色長箭自白珩的後背沒入他的胸口,「呃。」
「白珩!!!」
白珩吐出了一口鮮血,而後緩緩跪倒在地,露出他身後一個令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那人緩緩抬起頭,將手中星罰收回,露出了那一張原本應當很妖冶現在卻布滿了一道道劍傷的——
前世重邪的,那一張臉。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不甜齁我躺平任錘_(:3」∠)_
第50章 第五十零章
事情發展得太過突然,重邪還沒來得及從「白珩在星罰上下了禁錮」和「白珩受傷了」中回過神來,又被硬生生地強塞了一個「剛才傷了白珩的居然是另一個我。」
重邪衝過去抱住白珩,目光先落在白珩的傷處而後再看向凌空站著的那個人,他有著自己前世的臉,有著自己前世的傷,甚至還能召喚星罰,可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目光如一潭死水,星光沒有了,笑意沒有了,像是沒有感情的傀儡。
君無淵和夜追同時行動,擋在重邪與白珩二人身前,看著另一個重邪,一時半會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該攻擊,還是不該攻擊。
可還沒等他們想出個所以然來,那人又忽然化作一縷黑煙,從他們的眼前消失了。若不是白珩的身上還插著那支箭,若不是那身鮮血太過顯眼,君無淵和夜追甚至要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
怎麼會……有兩個重邪?
重邪將白珩抱在懷裡,抬手設了結界,匿了二人的身形,桃花眼裡泛起薄薄的水霧,而後一滴清淚劃過。
「這……這一回,你該不會再用手堵住我的傷口了吧?」白珩嘴角扯笑,想要抬手為重邪拭去那滴淚,卻怎麼都使不上勁,只得無奈地看著那滴淚,劃過重邪的臉,輕輕地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重邪咬著下唇一言不發。先前在將軍府回魔界後,得了空便找來大夫教自己處理傷口,生怕下次白珩發生意外,本來沒事的卻被自己弄死了。
小心翼翼地幫白珩將背上的箭拔出,重邪再將白珩的上衣脫下,快速地給他包紮好傷口。視線卻又落回他兩條手臂以及腹部上星罰留下的傷痕。
左臂兩箭,右臂兩箭,腹部一箭。
全都是星罰留下的痕跡。
說不清究竟是為什麼,重邪只覺得很難過,難過到快要窒息,指腹有些顫抖地撫過那幾個箭痕。他從未問過白珩關於斷魂的事情,因為於天下,白珩沒有一句解釋。
天下人不信他,但重邪信他。
白珩不願解釋,那便是有著不能說的理由。
可重邪卻從來沒有想過,白珩緘口不言的原因,竟然是因為,他與自己一樣,都在對方的本命武器上下了禁錮。
自重邪將命交到白珩手裡的那一刻起,原來白珩也同樣地將命交到了自己的手裡。
自己怎麼會蠢到看不清白珩的心意,白珩性子本就如此,要他直白地說出「喜歡」二字,又怎麼會簡單。
但白珩不說,不代表他不喜歡。明明那麼多次,他都一直默默跟在自己的身後,目光所及,皆是自己。
重邪將衣服重新給白珩穿上,而後俯身吻住白珩的唇,又冰又涼,卻也柔軟異常。白珩也沒有要躲的意思,任憑重邪不太熟練地在他唇上又吻又啃。
不是偷親,也不是渡氣,重邪恨不得將滿腔愛意全捧出來糊在白珩的臉上,可又擔心牽動白珩身上的傷口,只小心翼翼地抱著他,吻著他,用自己身上的溫度暖著白珩微涼的身子。
最後重邪結束了那個漫長的吻,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緊緊抱著白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