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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祁淵突然來檸城,謝旭謙還以為他有什麼重要的商業活動,沒想到是來追太太的,差點沒把他笑壞了。
飯桌上,謝旭謙靠在椅子上,仰頭大笑:「你以前不是很叼的嘛?班花校花都從來不正眼瞧一眼,情書收到一封,打火機就燒一封,還當著人家女生的面,要多無情有多無情,現在慫成這樣?」
換平時聽到這樣的話,祁淵不懟個十句八句沒完,但今天他全認了。
他隻手揉了揉太陽穴,一桌子美味佳餚,沒一點胃口,加之身體不適,疲勞過度,人憔悴得不行。
謝旭謙其實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但老朋友這狀態太難得了,他又是做風投的,最擅於把握機會,這羊入虎口的滋味不讓他嘲諷個夠,祁淵今晚是跑不掉的了。
謝旭謙繼續發出損言損語:「都把人帶回家了,也不知道先扯張證,喜歡上了又不去信任她,你這情商堪憂啊。」
繼而又得意,「你看看我,我跟我太太,我見她第二面,確定了她是我要娶的人,就馬上求婚,跟她扯了證。」
祁淵後背往椅背上一靠,狹長眼眸因為病了,眼皮耷拉無力,聽到這一句,打起精神反唇相譏:「你那是求婚?你明明是騙婚好嗎?拿不要臉裝逼也就你了。」
謝旭謙笑而不急:「這你就不懂了,這叫戰術,叫策略,先拿下所有權,其他的一切還不好說?」
旁邊久不開口的祁時晏放聲大笑,拿起酒瓶子給兩位哥倒酒,他拍上謝旭謙的馬屁:「謙哥,還是你高明。」
謝旭謙卻笑著抬手擋了擋酒杯,說:「我已經戒酒三個月了,你們來才喝了一點,不能再喝了。」
祁時晏納悶:「這是怎麼了?」
謝旭謙笑:「是你嫂子下了令,造崽計劃成功之前,不許我喝酒。」說著,又放低了聲音,像是藏著私房話似的,「我一會還得先刷個牙再回去,要被她知道我喝酒了,非剝奪我造崽的資格不可。」
這回輪到祁淵笑上了:「你的戰術被反戰術,還好意思在這顯擺。」
謝旭謙笑得坦蕩:「你管我呢?我樂意。」
正說著,謝旭謙手機響了下,是他太太施一諾發了條微信來,沒有字也沒有語音,就一張圖片,上面是她剛拍的排卵測試紙,清清楚楚兩條槓。
謝旭謙一看就懂了,收了手機,站起身,頭一揚,囂張又風流:「我得回家了,你們嫂子催我回去造崽了。」
祁淵被氣笑,踢了一腳他的椅子:「快滾。」
謝旭謙拿起外套,真的滾了,滾出兩步,想到什麼,又回頭說了句:「你到我地頭上,要人要車隨便你要,仙溪鎮那裡也有我的酒店,隨便你住,弟媳那邊要有困難找你嫂子,我回頭就和她說。」
祁淵聽著,前一句還像人話,後一句,那意思是對方回去要和施一諾一起埋汰他,氣得祁淵飛過去眼刀子:「廢話這麼多,快滾回去侍寢了。」
等謝旭謙走了,祁淵轉頭問祁時晏:「你說這混球今晚幹什麼來了?」
祁時晏笑著磕煙,一針見血道:「秀恩愛,外加損你。」
祁淵嘖了聲,一條長腿勾在旁邊的椅子上抖了下,再沒力氣反駁了。
吃過飯,祁時晏看祁淵氣色不太好,建議在檸城住一晚,第二天再去仙溪鎮,祁淵搖搖頭,否決了。
祁淵帶了幾人過來的,管他和祁時晏的衣食住行和安全。
汽車沒帶,謝旭謙提供了一輛賓利,和兩輛商務車隨他使用。
祁淵一句話,一行人這就浩浩蕩蕩披星戴月趕去了仙溪鎮。
祁時晏看著出行架勢,笑著說:「從榆城到檸城2000多公里,這個追妻陣容要追不回沈逸矜,你祁淵的名號就別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