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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隱隱一種不好的預感。
老爺子在老宅,從二樓樓梯上摔下去了。
接著幾天,祁淵都沒回過家。
吳媽說,好在是木樓梯,中間打了彎兒,老爺子被扶手立柱擋了一劫,沒有當場送命,但是腦溢血了,人現在昏迷中,一直醒不過來。
恐怕也凶多吉少。
祁家地震了。
望和集團裡硝煙四起,祁淵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祁淵在望和集團,不像其他祁姓子弟那樣擁有股份,但他權利逆天。
而這些權利都是老爺子給的,祁淵的職務是代董事長及代執行,一個「代」字說白了其實也就是個打工人,一切權利都是替老爺子行使的。
老爺子這一凶多吉少,想要繼承權的人紛紛攛掇股東抱團站隊,各個陣營龍爭虎鬥,但他們卻目標一致地擠兌祁淵,聯合起來想把他從高位拉下去。
連祁淵的父親祁景東都在拉幫結派,一心孤立祁淵,要奪他的權。
「真是令人心寒。」吳媽在家裡邊做飯邊和沈逸矜絮叨。
沈逸矜靠著中島,靜靜聽著。
豪門生性薄涼,光鮮亮麗的永遠只有表面,內裡為利益權利你爭我奪,哪有什麼一家人的血脈親情?
「好在我們先生也不是泛泛之輩,哪能由著他們想怎樣就怎樣?」吳媽手裡擰大了燃氣灶上的火,情緒也跟著高漲。
祁淵本就不是任人擺布的人,他行事陰狠的手段早傳遍了商界,公司裡有自己堅實的班底,外埠又有深廣的人脈,根本給不了別人一點點的可乘之機。
而且,祁淵雖然在祁家被大家孤立,但卻還有個好兄弟祁時晏一直硬直力挺,各處幫著他,可在這冷漠無情的大家庭裡讓人感受到一絲絲真情實感。
只不過人疲累也是真的。
祁淵白天在公司忙得不可開交,夜裡還要去醫院,和醫生探討老爺子的病情,留在那看護老爺子。
「太太,你是真的好福氣,先生疼你,都不讓你沾染這些。」
吳媽怕自己說多了,沈逸矜心裡有負擔,而且祁淵老不著家,她好擔心他們兩個,便變著法子粉飾太平,想把年輕夫婦努力拉到一塊。
沈逸矜微微笑了下。
她不過一個替身太太,祁淵當然不會拉她進戰場。
那裡面腥風血雨,她一個沒家世沒背景手無寸鐵之人,她要進去只能做炮灰,還得拖了祁淵的後腿。
再說了,還有上次手鐲的事,杯弓蛇影,她安分守己便是幫了祁淵最大的忙了。
不過祁淵不回來,她的睡眠質量就不好,不吃藥的情況下,她只能每晚瞪著頭頂的水晶燈,看著那團炫麗的光芒漸漸扯成一團白金色的虛影,上下眼皮才慢慢閉合。
這天,半夢半醒之間,鼻尖一絲熟悉的菸草味,捲曲的後背像是被人撈起,隨即又捱到一個溫暖的胸膛。
沈逸矜感受到一份舒適的親密,人卻醒不來,只在潛意識裡低嚀了聲:「祁淵。」
耳畔熱熱一點濕濡:「是我。」沉啞的,吻合了記憶深處的聲音。
沈逸矜逸出一口氣,放心地將自己交到他懷裡,沉沉睡去。
到了早上再次醒來時,沈逸矜才看見一張男人的倦容。
一對濃眉間陰沉密佈,高挺的鼻樑如陡峭山峰,給人一種危險感,而削薄的唇上,失了平日的光澤,在一圈刺手的青茬裡,像一條被衝上岸翻了肚皮的魚,乾巴巴得快死了。
沈逸矜舔了舔唇,抬起下巴,小心緊張地含住了他的唇瓣。
這有點像偷親。
但沈逸矜告訴自己,她不是。
她輕沿一圈,柔軟微涼的觸感,沾著淡淡的菸草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