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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牽連。
終是黎仲舒和沈玉林二人上前來將他們拉扯開,許宴知這才得空喘一口氣,她一手扶腰一手扶著官帽,“不是,您二位要不乾脆打我得了,省得你倆一躲一追都累得慌。”
黎仲舒和沈玉林一人架著一個走在兩側,許宴知一人走在正中,她扯扯領口,日頭正盛,這麼稍稍一動竟出了些薄汗,她用手扇著風,“得,陪你倆這麼一鬧,我也算白沐浴了。”
謝辭嗤笑,“反正下午去詩會你都得沐浴更衣,這點汗算什麼?”
幾人吵吵嚷嚷說說笑笑直至進殿才得以停歇。
上完早朝,許宴知回府沐浴更衣後前往盛陽候府。
“你一會打算作詩嗎?”謝辭問她。
她搖頭,“不了,沒什麼意思。”
李忠明說:“這詩會當真是無趣,聽他們唸詩我能睡過去。”
沈玉林聞言遞給他一壺酒,“喏,先喝點吧,我也覺著甚是無趣,可是不能不辦。”
謝辭搭肩在許宴知身上,打了個哈欠,“郡主呢?她跟那些女眷聊得來嗎?”
許宴知也跟著打了個哈欠,懶懶散散的說:“跟女眷聊不來跟你聊得來?”
然後許宴知就被謝辭推了一把,他似怨似羞的瞪她一眼,“你別瞎扯。”
她聳聳肩,捏了捏肩頸,又抬眼去瞧黎仲舒,說:“關於西酈的使團,你們禮部可有何訊息?”
黎仲舒回:“聽說快到了京城了吧,阮大人沒同你說嗎?”
“不是他沒說,我忘了問了。”
“你可真行,不愧是貴人。”黎仲舒道。
許宴知笑著,“是是是,黎大人教訓的是。”
幾人正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有丫頭急匆匆過來稟報,“侯爺,不好了,郡主跟人吵起來了。”
幾人立馬變了臉色,跟著丫頭前去檢視情況。
“哼,那個許宴知,不過是個繡花枕頭,我爹說了,能提出不和親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幾人剛一走近就聽到一嗓音尖銳的姑娘正說著話,除許宴知以外的幾人紛紛蹙眉,謝辭留意了她的臉色,拐拐她的胳膊,“你別放在心上。”
她一聳肩,態度風輕雲淡道:“她這不是在誇我好看呢嘛。”
沈玉林正要上前,許宴知拉住他,“別急,讓我聽聽還有什麼話是用來罵我的。”
那廂的沈玉寒不知許宴知這邊的情況,她臉色沉了下來,冷聲道:“王小姐此言何意?背後妄議朝廷命官該當何罪?你父親王太常就是如此教育你的嗎?”
許宴知眉頭一挑,“王大人家的千金?”
謝辭冷哼,“嘖,王大人還真是與家人無話不談啊,朝中之事都能隨意告知。”
“聽聽,這王大人對我不滿,這會兒正好能借自家女眷發洩出來。”她說著揚了揚下巴,示意眾人先觀望觀望。
王玲神色不屑的掃一眼沈玉林,陰陽怪氣道:“我差點忘了,郡主與許宴知關係匪淺呢,我這麼說怕是會惹郡主不快的。”
“呵,王小姐當真是能說會道,你既如此反對許大人的觀點,是否就意味著倘若我朝要和親,王小姐會自請前去呢?”沈玉寒冷冷睨著她。
“和親與我有何關係?就算要和親,不也是你這樣的郡主公主前去嗎?”王玲撫了撫鬢角,又說:“郡主這般維護許宴知,莫非真與他關係不清白?還是說,郡主不願和親正是因為你與許宴知的關係?”
“我勸郡主還是少跟許宴知聯絡,就他這樣胸無大志,沒有頭腦之人遲早會害了郡主你的,屆時被他連累,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沈玉寒忍無可忍,上前朝著王玲的臉就揚起了手,千鈞一髮之際被謝辭握著手腕攔下,沈玉寒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