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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隊隊長只負責救援,自然回答不上如此高深的問題。
趙眉生懇求對方不要結束第一階段的救援方案,需要支付多少錢,他都願意給!
因為這第二階段方案,聽起來就像是躺平。找得到找不到隨意,或許鬱離什麼時候就自己跑出來了,就這種意思。
趙眉生怎麼可能接受這樣對待鬱離?
當然,趙眉生怎麼想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救援隊不收錢,也沒打算過收趙眉生的錢。
警方很堅定地支援藍天救援隊的決定,並提醒趙眉生,叫他不要隨意幹預救援隊正常開展救援工作。
直到這一刻,趙眉生的精神支柱終於崩塌,難得生病一次的趙眉生病倒了。
緊張了這麼久,原以為屍體一天找不到,鬱離便有一分生還的希望。她或許只是偏離了原來的方向,又或者迷路了,而手機正好沒有電。
可現在十天過去了依舊音訊全無,連救援隊都放棄了。畢竟出事已經過了十天,沒有人可以十天不吃不喝還能活著……
這一天,趙眉生躺在出租屋的床上,像一根朽木死氣沉沉。
趙玉蘭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她知道自己的兒子究竟遭遇到了什麼,雖然女領導自過年的那次之後便再也沒來過,但趙玉蘭就是知道,女領導是自己的兒媳。
起初,趙玉蘭還曾經擔心過趙眉生會在這場不平等的戀情中受傷,現在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趙玉蘭抹一把眼角的濕潤,拿起手邊的鍋,準備去廚房淘洗薏米和果仁,給趙眉生熬煮八寶粥,卻聽得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
趙玉蘭來不及放鍋,便端著鍋走到門邊開門。
門開啟,一個長著精巧小圓臉、大眼睛的女人出現在趙玉蘭的面前。
女人朝趙玉蘭深深一點頭,開口道:
「阿姨好,我叫鬱恩琳,想請問趙眉生趙醫生在家嗎?我爸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
……
鬱恩琳告訴趙眉生,鬱離有下落了。
聽得這個訊息,趙眉生噌一下就從病中驚坐了起來。
「是嗎?恩琳!找到鬱離了嗎?她還好嗎?現在在哪裡?帶我去見她!」
趙眉生興奮得像個孩子,喋喋不休,他親切地喊著鬱恩琳名字裡的後面兩個字,而從前他一直都叫她鬱小姐的。
趙眉生頭不梳臉不洗的衝到鬱恩琳的面前,忘記了自己正在生病,甚至忘記了避嫌,一把抓住了鬱恩琳的手。
「快點帶我去見她!」趙眉生低頭看進鬱恩琳的眼睛,語帶急迫。
「……」
鬱恩琳卻並不像趙眉生那般激動。
她看了看趙眉生的臉,很容易就捕捉到他眼底希冀的目光,鬱恩琳的臉上便露出遲疑又退縮的表情:
「那個……趙醫生……我爸想請你去我家,他當面跟你說……」
趙眉生聽明白了鬱恩琳這句話後面隱藏的意思,他鬆開鬱恩琳的手,後退了兩步。
「我不去……」他定定地看著鬱恩琳的臉,眼底儘是絕望。
……
自鬱離跳傘失蹤,藍天救援隊在事隔半個月後才終於在飛機航線東北面的一條河裡,找到了鬱離隨身攜帶的跳傘包的一塊碎片。
救援隊是在一棵橫斷河道的枯樹上看到這塊傘包碎片的,除了這塊半米見方的碎片,救援隊什麼都沒有看到。
根據碎片所屬傘包上的位置,救援隊判斷,鬱離在墜地的時候,降落傘是呈被拉出的狀態的。但至於這傘最終開成功還是沒成功,就不得而知了,因為跟鬱離一起跳出機艙的攝像,並沒有見到鬱離的傘開啟。
經救援隊的初步分析,鬱離是帶著傘掉進了河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