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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些人都該死，&rdo;馬國誠臉上露出一絲殘忍與猙獰，他緩緩地說，&ldo;他們都辦過很多壞事，他們都是這個社會的害蟲、垃圾，必須要有人出來清理。&rdo;
&ldo;我不管這些，我只想知道我是誰？&rdo;崔可馨歇斯底里地說。
馬國誠長長地嘆了口氣，他用怨毒的眼神狠狠地剜了宋陽一眼，冷冷地說：&ldo;小子，你害了她。&rdo;
&ldo;你不要再環顧左右而言它，快告訴我，我到底是誰？&rdo;崔可馨尖叫著從宋陽身後走出來說。
&ldo;好吧，好吧，你不要激動，把情緒放穩下來，不然對你不好，&rdo;馬國誠說這話時，表情緊張的就像是一個慈祥的父親在照顧躺在病床上的女兒一般，&ldo;是的，你不是崔可馨，真正的崔可馨已經在一年多前死掉了，而你原本也應該是個死去的人，只不過我找了很多高明的醫生，又把你從死亡線上拉回來了。&rdo;
馬國誠說這話時，崔可馨愣住了，她掛著呆呆的表情，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
&ldo;等等，&rdo;宋陽將手槍從馬國誠的小腹上拿起來，直接頂住了他的腦門，緩緩地說，&ldo;我該怎麼稱呼你？是繼續稱你為馬隊，還是養蠱人？或者是其它什麼？&rdo;
&ldo;稱我為什麼都不重要，&rdo;馬國誠搖著頭說，&ldo;重要的是你把一切全搞砸了。&rdo;
&ldo;搞砸了什麼？&rdo;宋陽冷冷地說，&ldo;搞砸了你的陰謀？為什麼會是你？你知道我有多尊敬你嗎？可是……，你信不信我現在可以一槍打爆你的頭？&rdo;
&ldo;打死我，你也別想活，&rdo;馬國誠的眼睛咄咄逼人地盯著宋陽，說，&ldo;你別忘了，現在有兩把槍在同時指著你。&rdo;
&ldo;你也別忘了，我的綽號是什麼，&rdo;宋陽毫不示弱地盯著馬國誠，一字一頓地說，&ldo;一個人的名字可以起錯，叫大勇的可能並不勇敢，叫大智的可能並沒有什麼智慧，但是一個人的綽號一定錯不了的。&rdo;
&ldo;我知道你敢拼命，如果我沒記錯，&l;拼命三郎&r;這個綽號還是我最先給你起的吧？&rdo;馬國誠笑了笑，好整以暇地說，&ldo;我也有個綽號，叫&l;三眼神探&r;，所以你現在可以開槍了，如果在我腦門上打出一個洞來，我也就真的成&l;三眼神探&r;了。&rdo;
宋陽按在扳機上的食指在輕輕顫抖著，他有的是勇氣，他敢拼命。但是，現在他面對的卻是自己一直以來最尊敬的人，他能下得了這個狠心嗎？
&ldo;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不是養蠱人？&rdo;宋陽咬著牙說。
&ldo;這又有什麼關係呢？&rdo;馬國誠輕描淡寫地反問。
&ldo;我想知道，屠玲、沐小娟和白菊她們到底是不是你殺的。&rdo;宋陽說。
&ldo;不是，&rdo;馬國誠乾脆地回答，&ldo;虎毒不食子，她們都是我的女兒，你幾時見過父親殺害自己的女兒呢？&rdo;
&ldo;你騙我，她們怎麼可能都是你的女兒？&rdo;宋陽不信地說。
&ldo;我沒有必要騙你。&rdo;馬國誠淡定地說。
馬國誠剛說到這裡時，宋陽突然覺得眼前一花，兩根蔥蔥玉指如毒蛇吐信般向他的眼睛挖來。宋陽吃了一驚，他急忙抬手去格擋。然而，對手的變化遠比他想像中要快的多，宋陽剛一抬手，對手已經隨之變招，一隻冰冷但卻有力的玉手一翻腕，不偏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