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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用自己並不出色的學習成績也不能,而唯一一次按照自己的心願做了選擇,結果卻也事與願違。
看著兩個孩子面對面站著流眼淚,王傑希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葉修開口打圓場說:“孩子難得有個主意,是不是讓他先去試試?”
他的勸說不但沒起作用,反而火上澆油,突然惹怒了王傑希。
他轉過臉來瞪著葉修,一字一句地說:“我說一帆這次主意怎麼這麼大,原來是你調唆的。——就算他跟你一樣不走正道,我也不覺得我們合適!”
三個孩子似乎隱隱聽出了些什麼,但又還懵懂地陷在劍拔弩張的氣氛裡,沒來得及細想。
喬一帆生怕戰火燒到葉修身上,含著眼淚反駁說:“爸爸,這都是我一個人的錯,你不要把氣撒到葉修叔叔身上。”
葉修摸了摸喬一帆的頭,認真地回應王傑希剛才的指責:“孩子的事和我們的事一碼歸一碼,你生氣就生氣,也不能說一帆走歪道啊。”
王傑希忍著怒火拉過喬一帆,對葉修說:“你別以為討好了我兒子,我就會答應你!”
可能是包房裡的爭吵聲有些大了,進來上菜的服務員端著菜盤尷尬地站在門口,進不得退不得。王傑希一氣之下,對矗在門口的服務員喊:“結賬!”
一頓飯不歡而散,王傑希帶著深深垂著頭的高英傑喬一帆,飛快地走了。葉修和邱非落在後面,看著他們的背影越來越遠。
邱非遲疑地問葉修:“爸,你和王叔叔……”
葉修答非所問地說:“恐怕他要有一陣不理我們了。”
邱非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想了想,替葉修摸出口袋裡的煙塞進他手裡。
被兒子帶點同情性質的動作安慰了,葉修苦笑一下,向王傑希遠去的方向注視著,忖度大概過多久才能見到他們。
沒想到第二天晚上,王傑希就來敲了葉修家的門。
葉修聽見急促的敲門聲,開了門,就被搶進來的王傑希推了個趔趄。
王傑希紅著眼睛問他:“一帆呢?!”也不等葉修回答,就自顧自在房間裡找起來。
他一額頭都是汗,平時扣得整整齊齊的襯衫此刻皺巴巴地貼在身上,頭髮亂糟糟的,平光眼鏡也拿掉了,眼睛裡佈滿血絲,整個人顯得慌亂無措,再沒有平時冷靜自持的樣子。
葉修看不下去,過來攔住他:“一帆不在我們家,他到底怎麼了?”
王傑希用力推開他,發洩似的喊著:“我兒子要是有事,我跟你沒完。”
可能是情緒太激動,他說完就嗆了一下,咳嗽了起來。葉修硬把他按坐在扶手椅上,給他端了杯水來。
在廚房裡煮夜宵的邱非聽見動靜,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出來了:“王叔叔,怎麼了?”
王傑希咳了一陣,坐下來之後略微有點脫力。他看了看葉修和邱非都一臉莫名其妙,實在不像和喬一帆串通的樣子,驟然軟弱下來,說:“……一帆離家出走了。”
喬一帆是今天一大早就不見了的。
根據時間點推斷,他一定是在王傑希出門上課之後,高英傑起床之前走掉的。高英傑醒來以後不見了喬一帆,急得團團轉又不敢去找。王傑希回家得知後,只以為他是出門走走,畢竟喬一帆既沒帶錢和衣服,又沒留小紙條,實在不像是離家出走。直到他做好了飯,喬一帆還沒回家,王傑希才感覺到事情不對。
仔細再一找,高英傑說喬一帆帶走了一張榮耀的賬號卡;王傑希也發現放在客廳裡的一張合影不見了。那是有一次葉修硬拉了黃少天給他們兩家拍的全家福。拍攝那天,黃少天帶了貓來,高英傑抱著微草拍照時王傑希還打了半天噴嚏。
因為自己表情不好,王傑希就只放了一張普通尺寸,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