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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
因為作為一個男人,一個兄長,他實在是太沒用了!
“為了能讓那個姓秦的聽我說話,我刺了自己一刀;為了能取悅他,我喝了一大桌子的白酒、洋酒還有紅酒,為此酒精中毒在醫院昏迷了兩日兩夜,收了病危通知單好幾張,我的心肝脾胃估計經過這一回受傷也十分嚴重,我現在覺得很難受,走兩步路都心裡作翻得厲害,但是我現在還不能待在醫院裡,因為姓秦的說了,如果今天我再不去找他,那麼之前我所做的全部努力都將作廢!哥哥,你是我唯一的哥哥,我念著小時候你護我疼我的那點情份,這是我這一輩子最後一次這麼盡力幫你。這次以後,如果你還是這個樣子,我只能說,我看不起你,永遠永遠都看不起你,而我,再不會為你做什麼了。”
這也是許慕晴最後一次對她哥哥說這樣的話,如要她用半條命去拼,還不能換來他的幡然醒悟和奮起向前,那麼,她也再無需為他做些什麼了。
不過,說這話時候的許慕晴並沒有想到,她做出來的犧牲並沒有把許慕明架往高臺讓他難受,令他醒悟,反而她自己因為這番話最後被架到了道德的高臺上,並且為此,悔恨終身。
而此時,她只是個對哥哥極度失望的妹妹罷了,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裡。
貓貓介紹給她的律師十分靠譜,很準時地出現在兩人約定的地點。
之後便一起驅車去了典石成金。
秦力果然是在的,不過他只答應見許慕晴一個人,見到之後,他第一句話便揶揄她:“許小姐好自信,居然還帶著律師就直接過來了,你就那麼篤定我一定會答應你麼?”
“我不是自信。”許慕晴啞著聲音回答,“我只是相信秦先生那個‘或許可能’的承諾罷了。”
秦力笑,似乎是被她的話愉悅了,但他眼裡卻沒有多少愉悅的意思,至少,目光沒有他手上那把小軍刀飲到她的血時,那麼柔軟有暖意。
說著話時,他還若有若無地看了她刺傷過的手臂一眼,漫不經心地問:“你一次到底能喝多少酒?”
話題跳得太快,許慕晴有一瞬間沒適應,頓了頓才答:“……不知道。”
因為在那夜之前,她根本就沒有喝醉過,她唯一一次醉酒還是十來歲的時候,大年三十和她哥拼酒,一人一大碗米酒,然後還從幾里路外的井裡擔水回家喝。
那是她第一次喝米酒,簡直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擔水回來以後吐了個昏天黑地,連春晚都沒看就睡了過去。
之後她再和她哥拼,就再沒有輸過了,連許父都很佩服過她的海量。
初期蕭方舟創業時很多業務,就是她在酒桌上幫著拿下來的,但她能喝卻並不嗜喝,有人有氣氛的時候喝一點,沒有人沒有那個氣氛沒有喝酒的感覺她也可以一年甚至數年滴酒不沾。
所以她確實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是多少。
但經過那一夜,她大概還是知道了的。
秦力顯然對她的酒量深淺很好奇,追根究底地問:“是之前沒喝醉過所以不知道,還是你不想讓我知道?”
許慕晴的臉色青了青:“那天晚上您不也是看到了麼?大約是那些酒,再減半就可以了。”
“啊,原來那麼早就開始醉了啊。”秦力笑眯眯的,笑容有種說不出來的可惡,“裝得還挺像。”
許慕晴:……
她已經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麼了,她不舒服得很,頭暈,心臟供血無力,感覺快要呼吸不過來,隨時隨地都要倒下去一樣。
好在在她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終於聽到對面的男人問:“所以你想我答應你的要求是什麼?”
許慕晴這才振作起精神,因為腹稿已久,所以即便昏昏沉沉的,她回答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