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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我家姑娘是小娘養的,登不得檯面,又說我家姑娘窮酸勢弱,吃到嘴裡的吃食也得吐出來讓給別人,還說老爺公子無非仗著將軍的勢才能活命,一家子下賤……」
「下賤?」
衛戍忽然出聲,嘴角意味不明的笑著。
京中無人不知衛戍和衛北靖父子之間的那些事兒,佟三見衛戍出聲,頓時也斥責:
「你胡說!」
「我胡說?這些話店家的人都可證明,姑娘說這話的時候可沒一點兒忌諱,生怕別人聽不見,聲音且大著呢!怎麼?這時候反倒不承認了?」
佟三痛哭搖頭:
「我即便不如京中勛貴,可也是自小深知禮義廉恥,這種汙言穢語我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人往往偏向弱者,佟三弱不弱,可這哭的卻叫人心疼,不覺著就信了幾分,衛戍笑道:
「這麼說來,是她自個兒編派了自個兒這些話了?」
佟三張了張口,沒敢應聲。衛戍一指店家:
「來,一個一個說。」
店家擦汗:
「方才,方才那姑娘說的沒錯兒,是,是這樣的……」
佟三頓時嗚嗚大哭起來:
「你們這般欺我……」
「掌嘴。」
忽然一道清越的女聲,店內一剎寧靜,就見姜瓷身後的吳嬤嬤慢慢上前,掄圓了巴掌,一聲脆響,打在了佟三的臉上,頓時見血,半邊臉頃刻腫了起來。
佟三被打懵了,捂臉都忘了,就覺著半張臉麻木火熱,後知後覺的疼起來,才忽然捂住臉口齒不清的驚恐道: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麼?」
衛戍牽著姜瓷手好笑道:
「我管你是誰?你不是要講理麼?就這麼講理了。姑娘初來乍到,倒是知道不少衛某人的事兒,素不相識卻叫人假冒我妹妹的婢女往我侯府送信,你以為你哭的很美?我夫人今日掌你這一嘴是輕的,往後若在出現在我衛家人眼前,見一回,打一回。」
衛戍話雖沒挑明,卻叫人一下就聽明白了,周遭眼光頓時變了色,佟三支不住,捂著臉哭著跑了。這一路回宮,才踏入聖清殿偏殿,才要訴苦,卻見她的五堂妹用被子緊緊裹著自個兒,委屈的哭個不住,堂叔堂嬸在一旁安慰,悄悄問了才知道,原來太子妃把東宮看的死緊,堂妹數日沒得機會見太子,今日好容易在上清殿回東宮的路上截住了太子,假做摔倒,險些摔到太子懷裡了,誰知太子竟反手一推,把人推到御湖裡了,還張羅了好些內侍把人打撈上來。
佟五想起那些低賤的內侍在她身上摸來拽去,哭的更狠。
佟三爹孃聽見訊息出來,見了女兒,佟三癟了癟嘴,才要哭,忽然外頭一陣糟亂,佟三的小堂姑叫抬了進來,氣若遊絲一身血汙,頓時滿殿亂糟糟。
佟三的小堂姑年紀不大輩分卻大,以拜訪表哥的名頭進了攝政王府,聽聞攝政王進來寵愛一個婢女,就想來個下馬威,點名叫阿瑟服侍,阿瑟奉茶,她故意甩手,茶湯灑在阿瑟手上,她還預備責打阿瑟。可預想的好,這頭茶盞才傾,阿瑟忽然被人拽開,那人還順手一點,熱茶都潑在了她手上,她驚呼一聲,看清來人還沒來得及委屈,就見攝政王盯著阿瑟手上落的一滴茶湯,殺人的眼神看向她。
一句辯解也沒來得及,就被杖打一頓,攝政王還放了話出來,往後佟家人再不許踏足攝政王府。
「真是見了鬼了!」
佟三驚愕,往日她們姐妹在外把那些權貴富家子弟都迷的團團轉,怎一入京竟一個也成不了事兒?
慶安把偏殿的訊息告訴太上皇,太上皇也皺眉斥責:
「真是見了鬼了!當初母妃以女官的身份還能為父皇產子封妃,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