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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紀紫衣道:“隨便問問,若是桑老前輩在這裡,不知又會如何。”
我聽得有些莫名其妙,道:“紀姑娘,你說的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懂啊,你給我解釋解釋好嗎?”
紀紫衣似覺失言,佯瞪了我一眼,道:“不知道就別問,知道的多對你沒什麼好處!”
我聽了此言,心裡感覺一絲甜絲絲的,道:“既然紀姑娘認為對我沒有好處,我就不問了。我桑大哥跟我在洛都分別後,就雲遊四處,找尋舊時老友去了,再也沒有相見。此刻他在何處,我也不知道。”
紀紫衣輕抿了一口茶,道:“你怎麼跟桑前輩稱兄道弟的。上次在洛都,我還以為你是他的徒弟呢。原來你們不是師徒,而是兄弟。”
我點了點頭,道:“恩,我跟他是結拜的兄弟,算是忘年之交了。本來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桑大哥死活要跟我結的。”
紀紫衣道:“是這樣麼。其實你做他的徒弟又有什麼不好,他是醫聖,只要學得他醫術的一成半成,你也就可以受用不盡了。”
我嗤了一聲,道:“不是徒弟難道就不能學的嗎?我是他的結拜兄弟,他早已把他的全身醫術盡數傳給我了。我也是學著玩的了,倒沒感覺到什麼受用啊。”
紀紫衣聞言有些意外,道:“哦,是真的嗎,那我是不是我該稱呼你一聲醫聖呢?”她此刻自然對我的話嗤之以鼻,如果她知道我此刻的真實的醫術水平,怕是不會這樣說的了。
我忙道:“紀姑娘過獎了。雖然我習得了桑大哥的醫術,但實際的行醫經驗還是少的,因此現在暫還不能說是醫聖的了。”
紀紫衣“哦”了一聲,不置可否,品茶不語。桌中頓時出現一片安靜。我則去打量窗外遠處天河入海的景色,心中醞釀著作詩的衝動。
過了一會兒,我已經想出一詩,正要吟出的時候,紀紫衣卻突然開口問我道:“你是華炎的狀元,在朝為官,可是我看你的樣子,卻似乎對國事莫不關心的樣子。”
乍聞此言我不由的一時無話以對。見我啞然無語的樣子,紀紫衣又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作為華炎的臣子,不知你對此刻華炎現今的處境有什麼看法呢?”說著看著我,似乎大有要聽聽我的見解之意。
我想不到她會問這個,道:“紀姑娘很關心這個嗎?不知道紀姑娘希望的結局是什麼呢?”
紀紫衣嗤了一聲,道:“是我在問你呢,你要不想說就算了。”說著扭頭看向窗外。似乎不想再理我。
我想了一下,道:“依我看來,應天城牆高城厚,易守難攻。漢月軍作為攻方,就兵力來說,並不佔優勢。因此漢月如要強攻的話,應天軍民必然眾志成城,拼死抵抗。因此漢月並沒有多少勝算。即使僥倖攻下,必也是傷亡慘重。“
紀紫衣聽得有了一些興趣,轉過頭來,道:”想不到你還能說出些東西來啊。你似乎還有些話沒說完,繼續說說看。“
我頓了頓,繼續道:”依我看來,漢月軍要想打贏這場仗,必須以攻心為上,攻城為下。方能較有勝算!當然,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當不得真的,也不見得對,紀姑娘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雖然表面上這樣說,我心中卻頗有一些得意。
紀紫衣聽了之後,卻微現訝色,看著我,不自禁的道:”我原以為狀元都是一些附庸風雅,吟花頌月之人,想不到你還能說出這麼有道理的看法來呢。“
我暗笑一聲,正要把那堡壘最易從內部攻破的道理再給她講講,紀紫衣卻繼續追問道:”那依你看,漢月該怎麼樣攻心為上呢?“”這個這個……“我想不到她會追問下去,一時無語,見她此刻已經要露出輕蔑之色,只得硬著頭皮說下去道,”漢月的攻心之策,首要便是要令華炎軍民失去鬥志。只要華炎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