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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宋其亭又換下了一件老頭衫,他看著仍然在糾動作的江堰,悄咪咪同林稚珉道:「兄弟,你有沒有覺得堰最近特別的……」
他似乎想不到什麼詞比較合適,半天憋出來一個:「瘋狂?」
的確,林稚珉點了點頭,之前的江堰是他們五個裡邊對當明星最沒有想法的,陳春不在後,便更沒有理由了,可是最近……那拼命練習的勁頭,比他們所有人都狠。
源源不斷的汗滴至下巴尖,江堰撐著膝蓋,用手背擦掉。
明天上臺,他有一段舞蹈lo,一定要做好,不能出一點差錯。
一開始大家以為江堰還未從悲傷中脫離出來,企圖透過無休止的練習來擺脫思念。
後來,宋其亭不經意見聽到了江堰打電話。
「今天又晚回嗎?」
「好。」
「嗯,早點回來。」
江堰說話一直是那副冷淡平平的調調,可相處了很久的宋其亭還是聽出了越來越低沉的情緒,以及,一些偏執。
又到晚上九點了,江堰從時鐘上收回目光,最近顧商都很晚回家,不知道去幹什麼。
是厭倦了嗎?
同樣留到最後的宋其亭一轉頭,有些被江堰的表情嚇到,他喊:「堰啊?」
江堰回神,「怎麼了?」
「我要回宿舍了?」宋其亭說,「你和我一起回吧,我們今晚說要偷偷點燒烤吃哦!」
江堰搖了搖頭,「我等顧商。」
於是宋其亭也要陪著一起等,直到晚上十點,顧商來了電話。
江堰一下摁掉了音樂,快步走到窗邊,他貼著玻璃往下望,「餵?」
「我今晚不回去了,小鳥,」顧商說,「我讓秘書接你回去,還是你同你的小夥伴們敘一下?」
江堰有些懵,他等了一天了,他想低聲問為什麼不回來,可又記得之前顧商被過問私事的不滿,他張了張嘴,想說很多,可最後只「嗯」了一聲。
電話掛了。
他好像又不怎麼恐高了,只望著樓下出神。
江堰先將宋其亭送了回去,之後自己打車回到千燈湖,他展示自己的戶主卡,摁上自己的指紋,電梯門開啟,雪人跑酷一般地從房間飛奔至玄關。
擦擦擦,指甲刮蹭地板的聲音。
江堰蹲下,雪人輕巧地跳到他的肩膀上,他低聲道:「要給雪人剪指甲了,是不是?」
雪人:「喵~」
江堰給雪人弄好所有,洗了個澡後,早早地上了床,他睡在了顧商平常睡的那邊。
明明同一張床,江堰將臉埋進顧商的枕頭裡,怎麼顧商睡的這邊都香一點?
夜晚,人總是脆弱多疑的,睡不著的江堰無休止地想念這張床的另一個主人,他想———
顧商現在在幹什麼?
和誰在一起?
有和誰躺在一張床上嗎?
做著親密的事?
越想,陰暗的氣息越無窮無盡地冒出來,籠罩著他。
惴惴不安,患得患失。
江堰終於知道了,他們的地位一開始就是不平等的,只要包養這個關係存在著,他就無法真正的得到顧商,甚至,他連詢問顧商的個人行程都不配。
明明他和顧商的關係已經是前所未有的好了,可目前的狀況早已無法滿足江堰的野心,他想要更多。
包養已經開始,他失去了同顧商處於平等位置的機會,那他只能儘可能地縮小這些差距。
想舅媽了。
「你怎麼現在才和我講?」顧商皺緊眉頭,「我的這百分之二轉給你,能頂上嗎?」
岑青搖搖頭,滿目都是疲憊,他已經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