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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迎上前去,周遭八百祭祀禮官一併隨行,這般陣仗倒是把剛剛落地的幾個小仙嚇了一跳,之前在天上看諸兵卒如同螞蟻潮水,心中不覺有異。如今入地,便是八百祭祀禮官也顯得聲勢頗為浩大了。
“魏王之女孟姜,見過鎮嶽宮諸位仙人。不知哪一位是太華門下,哪一位又是此次祭祀主錘?”
孟姜頭頂九旒冕,抬起首來,那傾城的面容在見到七仙的一瞬間愣住,而同時,七仙之中,穆尋雁踏出一步,對孟姜打個稽首,語氣變得淡漠:“孟姜,好久不見了。”
李闢塵注意到此時穆尋雁眼中有著一抹複雜之色,似是痛恨,似是悲傷。孟姜一時沉默,見到穆尋雁當面,卻是想起來那一日其父穆瑜被自己父王殺頭的景象。
面對曾經的摯友,她亦是不知該如何開口,此時孟姜尚且不知當日事出有因,只能無聲一嘆,對著穆尋雁施禮:“今日我為祭祀主官,你為鎮嶽仙人,當日我未敢出面阻攔父王,後羞於見你,不料你卻遭此大難……我愧對於你,望乞恕罪。”
她說完這番話便靜默不語,此時姜壺見氣氛不對,低聲與穆尋雁道:“師妹,此時以祭祀為重,便是你當時遭逢仇難,如今也已經過去,暫且先莫要提了。”
姜壺說完,見穆尋雁後退一步,心中微松,反過頭去便瞪了一眼周忌,這傢伙自來時便鬼頭鬼腦的四處張望,便是想看看當初私下裡與他買賣人命的那些官宦,自以為把他下了大獄便沒了事情,誰料卻讓他捲土重來,如今又以成為仙家身份。
周忌看見姜壺瞪他,不由地撇了撇嘴,但卻是收起了那些心思,只是想著現在尋不著那些傢伙,且先記在賬本上,待到祭祀完畢,自己定要給他們上演一出好戲。
李闢塵上前對孟姜言語:“我便是此次主錘,公主殿下可有什麼要交代的麼?”
孟姜看向他,一雙眸子忽閃忽閃,頗有詫異:“是……可是火工殿仙長?”
“不是,我是雷脈的。”
李闢塵解釋,這下倒讓孟姜疑惑起來,她盯著李闢塵:“這與來時交代的不一樣,怎麼……主錘是雷脈?”
孟姜第一次主持祭祀,按照父王交代的話,主錘者當是火工殿仙家,但眼下這小仙長卻自稱雷脈仙人,怎得與自己父王所說不同?她微微沉默,想到說不定是有些什麼變故,可雷脈的仙人不是不會鑄兵麼?
此時趙無恨見到孟姜疑惑,上前一步亮出火工玉牌,一指李闢塵,對孟姜公主道:“我是火工殿的,此番為隨行。至於祭祀的主錘者,確實是他。”
姜壺也是上前言明情況,孟姜這才相信,但那雙眸子還是不時間飄向李闢塵,顯然心中有些打鼓。
李闢塵笑著對姜壺道:“看來這次是不按劇本演戲,魏國的祭祀禮官倒是懵了。”
姜壺想了想,道:“劇本?你說的是皮影戲?嗯,我以前看過,挺好看的。”
李闢塵:“……”
這個小師兄似乎有點脫線,自來時候便是有點端倪,李闢塵揉揉眉心,只能無奈回應:“嗯,皮影戲的劇本,小時候看過的《青雲劍》,不知師兄看過沒有。”
姜壺點點頭,頗有些興奮,忽的一見孟姜,這位公主殿下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頓時一拍腦門:“不說了,回頭再講吧,咱們快走,去魏朝都城。”
孟姜見姜壺說話,這才鬆口氣,同時對鎮嶽仙人的印象也有了些變化,這樣看起來,此代都是一些剛剛入道的少年,年紀與自己也就一般大小,居然還討論起皮影戲來,這讓她這個常年處於深宮大院的公主怎麼接話。
不過那《青雲劍》卻是自己小時候念念不忘,想要看一次的皮影呢。可惜,一直也沒有見過哪個匠人能演這段故事。
公主指揮八百祭祀禮官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