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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們，走！&rdo;老滕喝了一大口酒，帶著他的夥計們穿過第五個橋墩‐‐也就是最西面的那個橋墩，這個橋墩東面有兩米寬的河岸，河岸成梯形，靠橋墩半米多的地方土多石少，中間‐‐石多土少，下面‐‐全是石頭。 &ldo;夏天的水位比較高，要漫到這裡。&rdo;金所長一邊說，一邊用腳尖在河岸上點了點。&rdo; &ldo;金所長，這裡有一個石頭坑嗎？&rdo;史可染道。 &ldo;這個坑就是兇手藏屍的地方。八月十一號，這個坑在水下面，現在全部裸露在水上面了。&rdo;劉隊長道。 老滕他們下到水裡面去了。 鄭峰在橋下停住了：&ldo;劉隊長，你和老李，還有大李，你們三個人再對這個石頭坑進行一次仔細的勘察。&rdo; 李雲帆也正有此意，既然上天給我們這個機會，我們為什麼不領情呢？當時，石頭坑在水下面，受害者的屍體也在水下面，現場提取物的搜尋比較的困難，很容易會遺漏掉一些東西。 他們三個人就開始對每一塊石頭進行檢查，沒有問題就挪到一邊，包括石頭縫裡面。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霧已經散得差不多了。太陽照在西岸的樹上。 農人已經開始了他們的勞作，路過此地的人，都停住了腳步，不一會，橋上面就聚集了幾十個人。 從北通天河駛過來一條船，因為是逆水行舟，所以，河岸兩邊各有三個拉縴的，腳上穿著草鞋，腰間掛著幾雙草鞋，以備不時之需。大概是處於好奇，拉縴的都停住了腳步，船主吩咐把船停靠在下游一百多米處，然後跑到東岸上看西洋景。有的坐在石頭上，有的蹲在草叢裡。 除了李雲帆他們三個人，刑偵隊的同志們全都捋起褲腳，在岸邊比較淺的地方摸，畢老也要下去，被鄭峰推了上去。 所有人的眼神都投擲在了河面上。 老滕他們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在上游一百米長的河水下面仔細搜尋。 水流比較急，但水下搜尋的過程卻是波瀾不驚。岸上觀望的人越來越多。但情緒明顯懈怠了許多。 老滕他們在水下面搜尋了四十五分鐘，最後用搖頭結束了對橋南的水下搜尋工作。之後，戰場轉移到了橋的下游。 十點半鐘的時候，太陽已經照到河面上來了。 這時候，從上游過來兩條船，可能是看到了河岸上的人，也拋錨停船，船上的人跳下船到岸上來打聽情況。 老滕沉到水下不到一分鐘，突然一躍而起，右手抓著一樣東西。 &ldo;鄭隊長，老滕那邊好像有情況。&rdo;畢老一邊大聲道。一邊伸手去拉鄭峰，鄭峰站在水裡。 鄭峰爬上岸：&ldo;老滕，是什麼東西？&rdo; 其他人停止了搜尋，接著另外三個摸魚的人也浮出了水面。 河岸上圍觀的人群朝一個點集中。 老滕在金所長和卞一鳴的幫助下上了岸。 &ldo;老滕，是什麼東西？&rdo;金所長道。 &ldo;鄭隊長，我們也發現了東西。&rdo;劉隊長高聲叫道。 這真是踏破鐵鞋有覓處，功夫一到自然成。 河岸上的人一下子亢奮起來，蹲著的和坐著的人一下子全站起來，河東岸的人全部跑到河西岸來了，人們遠遠地看著，議論著。 &ldo;鄭隊長，你看‐‐&rdo;老滕把手裡面的東西遞給鄭峰。 &ldo;鄭隊，這是一個皮腰帶。&rdo;李雲帆道。 鄭峰看著劉隊長大聲道：&ldo;劉隊長，快說，是什麼？&rdo;鄭峰一下子變成了一個急性子，眉毛鬍子乾脆一起抓起來再說。 &ldo;是一枚子彈。&rdo; &ldo;子彈？&rdo;畢老頗感詫異，&ldo;在什麼位置發現的？&rdo; &ldo;在‐‐你們跟我來。&rdo; 大家跟在劉隊長的後面，來到橋下，&ldo;鄭隊長，就在那塊石板上。
